叶飞涯心下一阵紧张脱口道:“我不是叶飞涯,身上的佩剑又怎会是风吟剑?”然而刚刚说出口,情知说漏了嘴,暗叫一声:“完了!”
何如儿和杨修成也立马紧张了起来,料知今番一战在所难免。
邢如虎觉察叶飞涯话中蹊跷,可是又没有立即转过弯来,正在缓神思考时,只听叶飞涯顿足叫苦道:“糟了!”
邢如虎道:“怎么了?”
叶飞涯道:“小人忘记告诉前辈那叶飞涯正是住在前面的那家客栈里了!”
邢如虎喝道:“怎么不早说?”一个字也不多说,立马带人向客栈那边冲了进去。
叶飞涯等人哪敢多呆,朝着相反的方向便跑,只希望那邢如虎的动作越慢越好。
世界上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偏偏要发生在不如意的时候,现在不如意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叶飞涯三人刚跑出去没几步,便发现邢如虎带着手下凶神恶煞幽灵般又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邢如虎恶狠狠地瞪着叶飞涯,本来就粗犷的声音现在更加地暴躁,道:“刚才差点被你这个臭小子骗过去了,现在给我拿命来!”话未说完,也不等叶飞涯说话,生怕叶飞涯一说话又将自己迷惑过去,早挥起那根白骨叉箭一般地窜了过来。邢如虎身形魁大,然而行动起来却一点不慢。
叶飞涯三人眼见情形无奈,只好奋起迎战!
这邢如虎使的飞叉的叉尖乃是用人骨浇灌金铜所制,威力极其强悍,人骨透出的阴煞之气更足以震敌心魄,叉把长有八尺,叉的尾部带有结节,使用时可当枪使用,趁敌不备时可忽然将叉尖掷出,然后抓着尾部的绳索将叉收回。兵器上常云:“一寸长,一寸强”,这飞叉不仅本身就长度不短,飞叉使出时更可取人性命于一丈之内,有枪之稳重,又有暗器的隐蔽,对敌时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邢如虎对这白骨飞叉的掌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还未与叶飞涯几人过招,便卖弄似地舞了不少招式,拦、横、扦、捂,挑、拍、掏、贯,舞的是有声有色。
叶飞涯见邢如虎这般武功,脱口赞道:“好功夫!”
邢如虎面露得色,道:“废话!”
叶飞涯低头叹气道:“可惜啊可惜!”
邢如虎停住身形,问道:“可惜什么?”
叶飞涯道:“小人一向闻得前辈大名,前辈的白骨飞叉之厉害当今武林罕有人及,碰巧小人又是喜欢玩弄叉一类的兵器的,能够拜在前辈门下是小人平生夙愿,而小人今番就要命丧此地,看来此愿难圆,家门难耀了!”
邢如虎听叶飞涯如此夸耀自己,脸上不禁起了一阵骄傲之色,刚才的杀气也顿时消减了大半。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是不会穿的话,那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