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儿被这双看上去色眯眯的眼睛看得极为不自然,将脸一转,故意不去看他。
叶飞涯皱着眉,故意干咳一声,道:“阁下是?”
欧阳少终于缓过神来,颇是尴尬地笑了笑,杨修成知趣则接口道:“这位便是我说的欧阳少了。”
欧阳少面上满是窘迫之色,抱拳道:“刚才真是失礼了,在下欧阳少。”
欧阳娇见了杨修成一行人之后,也已笑着走了过来,看着杨修成和身旁的孙桂花,道:“看来杨大哥和孙姐姐已修成正果咯!”
欧阳少赶忙道:“哈哈,不错,看你们二人这般神气,这一顿喜酒看来是很快就可以喝上的了!”
孙桂花害羞地理了理头发,浅浅道:“哪有,妹妹不要笑话姐姐了……”这孙桂花的头发本来就又糙又干黄又短,她这一理,看上去更滑稽了。
杨修成根本不敢去看孙桂花,苦苦道:“欧阳妹子你刚玩完欧阳兄,现在又来玩我,哎……”
欧阳娇道:“怎么会是玩呢,孙姐姐对你如此痴情……”一句话还未说完,眼神看到叶飞涯时仿佛也吃了一惊,“你身旁的这个弟弟是谁?挺英俊的哟!”
叶飞涯无奈地皱眉忖道:“这疯丫头好没道理,一上来就叫我弟弟……”
何如儿看到欧阳娇望着叶飞涯的眼神,心中也是不快,因为她不愿意有别的女孩喜欢叶飞涯,叶飞涯天生就该被她一个人喜欢。
——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就好像天底下没有不爱美的女人一样,天底下也绝不会有不吃醋的女人,人们之所以说女人是水做的,也许就是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醋坛子。
杨修成叹道:“一言难尽……”
欧阳少道:“对对对,赶快到屋中就坐吧!”
“欧阳公子……那我们呢?”那些跟在欧阳少后面的彩衣女子连忙娇声叫道,一个个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恐惧,仿佛是随时都可能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一样。
欧阳少低声嘀咕了一句:“庸脂俗粉……”怕她们听见又连忙大声说道:“各位姑娘领了银子请回吧,莫要在此耽误了大好年华!”说罢领了众人往客厅中去了。
“听见没有,刚才公子叫你庸脂俗粉呢!”
“你才是庸脂俗粉!”
“我又没说你,不过看你打扮的那个样子,哪里称公子的意?”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你说什么!”
“呀!老娘今天让你好看!”
“臭丫头,你扯疼我啦!啊……”
这些女子说着说着竟然在那里撕扯扭打起来,着实让人忍俊不禁,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样三个女人聚在了一起,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