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出手了,这难道有什么不可能吗?”
萧天浪道:“有可能,假如玉露真的如此蠢,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件事,就不是蠢可以解释的了。”
司徒权道:“什么事?”
萧天浪道:“阁下刚才说到,花沐颜和玉露等人之所以不敢青天白日动手,是因为怕失手后遭到贵庄的报复,是不是?”
司徒权皱眉道:“是。”
萧天浪道:“既然她们怕遭到贵庄的报复,那么在晚上去偷袭少庄主的时候,就一定不会以真正的身份动手,否则一旦失败,岂非同样会遭到报复?”
“这……”司徒权一迟疑,问司徒一世道:“弟弟,刺杀你的人穿的可是玉露的衣服?”
司徒一世道:“不是,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而且蒙了面。”
“这就是了!”司徒权道:“玉露穿了黑衣蒙了面,明显是想掩盖自己的真正身份,所以萧天浪刚才说的不成立。”
萧天浪问道:“既然对方穿了黑衣蒙了面,那么少庄主何以认定对方就是玉露?”
司徒一世道:“我听她的声音,明显是一个女子,和玉露还很像,我也认识玉露的兵器玉露钩,那黑衣女子使的正是玉露钩。”
萧天浪道:“这就是了,我们看一个人是否是想掩盖自己的真正身份,看她的着装只是其一,这其一甚至都不怎么重要。假如对方真的是玉露,而且玉露真的想隐藏身份,那么她在穿黑衣蒙黒巾之后,最应该做的,是隐藏自己的玉露钩,但她却偏偏没有这样做,这难道是玉露很蠢可以解释的了的吗?”
司徒权吞吐道:“也许……她真的蠢的像猪一样也未可知。”
司徒一世道:“大哥,就我所知,玉露是个十分精明的人,想来不会犯这种蠢的错误。”
萧天浪道:“所以很明显,黑衣女子以黒巾蒙面的确是想隐瞒身份,不过她想隐瞒的不是玉露的身份,而是她自己的真正身份。相反,她不仅不想隐瞒玉露的身份,而且还要借玉露钩这条线索,将真正的玉露身份给暴露出来,让人以为她是玉露。”
众人一阵交头接耳,在讨论其中的玄妙之处。
忽听杜宇桐说道:“杜某有一谫陋之见:也许刚才司徒权公子假设出错了,玉露并不是真的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她不仅要杀了少庄主,还要让少庄主明明白白地知道是被玉露所杀,这是赤裸裸的炫耀,意思是说:‘我就是玉露,我就是花霖山庄的人,我就是要让你死得难看,你得罪了我们,死是罪有应得’。变态的人多的是,玉露若也是这种人,想必也非不可能。”
林玉谦道:“杜兄所言,似乎有一点难以说通。假如玉露不想隐瞒身份,何以又穿着黑衣蒙着面?”
杜宇桐道:“夜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