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男子从天而降,救下被欺负的女子。男子在女子的酒肆停留了数日,后男子离去,独留下女子伤心!”予桑接着老板娘的故事往下说了下去。
“你如何得知?”予安对这个十二师妹越来越喜欢,她与传言相差甚远。
予非看着予安,“她整日闲着,见她无事,九师弟会带些画本子给她。”予非的话,是说她自己看的,我们可没教她这些。
予安的问话,也正是老板娘要问的,他说的九师弟,九,可是同的还九?
对,他曾说过,他有个妹妹,在家里。家里人不让她出门,还是她告诉他画本子可以解闷的。难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他的妹妹?
“姑娘说的不错,后面便是女子的思念了,他一走便是几年,再也没有回来了!”老板娘看着予桑,两眼婆娑。
予桑是个心软的人,她早就猜到老板娘口中的白衣男子是谁。
老板娘便是那名动全城的名妓蜻娘,九师兄便是那白衣男子,却不曾想,九师兄的仗义,留下了一段风流往事。
“老板娘,不回来就不要等了,人生这样美好,何必为了一个不归人,让自己憔悴,让自己伤心······”予桑伸手,送上了自己的帕子。
老板娘接过予桑的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诸位,让你们见笑了!你们且在我这住下吧!我这就去安排!”说完,老板娘便离开了。
就这样走了?
予桑看向自己的两位师兄,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老板娘的热情,总感觉像是有些过,但具体又说不清楚。
“师兄,我们留下吗?”予桑觉得现在这个问题才是当前需要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