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母亲居然报了三只猪仔回来,说是以后要陈红雪负责,连他都看出来这是母亲故意的,让陈红雪干活。
马亚存不经意就想到了陈红雪的那双手,柔软细腻,洁白无瑕,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有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他很难想象陈红雪的那双手去山上割猪草,很难想象用那双手去拌猪饲料,更难想象打扫猪圈。只怕没有多少时间陈红雪的那双手就要被毁了!
“不养猪全家喝西北风去呀,马母没好气的说道。住在娘家什么样,明天你把人去叫来,娘家人要她帮忙就去帮,家里的事怎么办?难道要我老婆子养你们?”
“阿姆,养猪的事我来吧!”马亚存有些无奈的说道。母亲的话实在有点难听,红雪进门才第三天,总共往家里吃了一天的饭,怎么叫白吃白喝?可他知道这话万不能说,说了,只怕更加没完没了了。
说完,也不管赶路的疲惫起身就去猪圈。
“喂,亚存,之前问你的事你还没有回答呢!你有没有问陈家工作的事?你大队里的工作被撸下来全是陈家在外面造我们家的遥导致,让他们安排工作都是最轻的补偿了。”
听了这话马亚存停下了脚步。
“阿姆,附近那个村那个庄媳妇进门有拦门的?就算要拦门,那是不是也是两家事先商量好的?人家说的也是事实,我们在做之前肯定要想好后果,现在我们不反省自己错误还让别人补偿?人都是有良知的,我做不到。”
“你,你,好呀,我养这么多年的儿子白养了,你就是一只白眼狼呀,也不想想当初为什么你怎么去大队工作的?人家明明要的是存国,我好说歹说换成了你,现在你还要我来反省?我不活啦!儿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儿子媳妇都要我老婆子养不说,还说这风凉话也不怕大风扇了舌头!”马母见马亚存这样说她当场就不干了,又哭又闹的跑到了院子里。
马母这一嗓门,顿时让邻居和路人纷纷的探头进马家的院子看热闹,有人干脆还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不嫌事多的一边磕瓜子一边站在墙脚跟的大石块上面看大戏。
听到这一嗓子,马父总算是披了件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了,马父早年是木匠,也是比较赚钱的手艺,所以才能盖了三间大砖瓦房,这几年老头子身体每况愈下,特别是腿,一到下雨季节就没有办法走动,只能躺在床上用针灸解解痛,平常日子走路都是一瘸一拐,也去城里看过,医生说老毛病,年轻时候长年在阴湿环境下导致双腿患上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还长了骨刺。
按理说老木匠有这手艺传给兄弟俩也不会错,马亚存倒是学过,可后来老木匠说手艺里面的绝活只传兄弟中一人,马母就不让马亚存学了,马亚存弟弟这些年一直跟着老父学手艺不过出去交狐朋狗友的日子多,好好学的日子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