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动不了,她就算是想出去都出去不了。
“我说了,我让你来是帮我看画的。”
林博雅低头在言蹊耳边轻轻说道,如果不是两人之间隔得那么近,言蹊可能真的要相信了他的话,但是身后的异样却不容她忽视。
“林、林老师……你要不先放开我吧。”
林博雅轻笑了一声,“放开你,你会走的。”
言蹊:……虽然黑化了,但是智商却没有掉线。
“腰画错了啊……”林博雅感叹道。
不知为何,言蹊听到林博雅的声音一瞬间有些不详的预感,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言蹊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博雅的另一只手一点点摸上她的胸,若说之前言蹊尚且还能保持镇定,现在却只能在林博雅的怀里死命挣扎。
男人的大手紧紧地罩住了她的胸,言蹊拼命地挣扎想从林博雅的怀里挣脱出去,只是腰间的大手就像是无法挣脱的桎梏,言蹊想哭都来不及了。
只是很快,言蹊就发现了,林博雅的手虽然放在她的胸上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只是把手放在腰间一般乖乖的不动。
“林老师……”这时候言蹊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的颤音,“你能不能放开我。”
林博雅将放在言蹊胸上的手收了回来,然后笑道:“怎么哭了,这双眼睛可不是用来哭的。”
言蹊虽然都知道学艺术的人多少有些特立独行,却没有想到林博雅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谈笑风生和以往并无二样,不由高声虚张声势道,“林老师你今天做的是要是让学校知道了,对你也不好吧?”
林博雅轻嗤一声,“我的傻姑娘,这间画室里什么都没有,你说你的话有几个人会相信?”
言蹊不由一愣,林博雅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他的形象在学校里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君子,她要是说林博雅想对她行不轨如果没有真材实料别人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言蹊更想哭了。
身后男人似乎还在嘀咕,“腰画粗了胸也画小了,屁股似乎正正好好合适……”
言蹊一颤,和这种衣冠禽兽在一起她都后悔没有多买两份保险。
林博雅似乎对这幅画的兴趣十分浓郁,伸手拿了一旁的橡皮和画笔是正好松了对言蹊的禁锢,言蹊趁着这一瞬间的松懈赶紧逃离了林博雅的怀抱。
一旦挣脱了林博雅的桎梏,言蹊头也不会地往门口跑去,在这个过程中就听到了林博雅慢悠悠地说——
“我的新作品,我很喜欢……”
言蹊听了脚下步子一顿,很快又拔腿就往外跑,好不容易碰到了门,身后又响起了林博雅的声音,“记得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
言蹊闻言跑出去的时候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