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言蹊几乎也能猜到了现在抓她的到底是谁。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逃出来,那她之前那么拼命地逃跑在那个男人眼里,是不是就像是笼子里的困兽,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想到她刚刚的自以为是,再联想到男人那双冷漠的眼,言蹊瞬间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她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果体,为什么他一定要死死地抓着她不放呢?!
言蹊感受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她的胃顶着男人的肩膀整个人颠倒了个头,言蹊觉得自己都快被颠吐了。
好在男人并没有走多远,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脚程与她的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没过多久男人就停下了脚步。
言蹊被人丢在了一个软软的坐垫上,然后就听到了男人的离开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渐远,言蹊偷偷地掀开了头上的布袋一角,透过些许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间房间,她正坐在床边上,房间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周围安静得吓人,似乎自从那个男人走后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也不知道是谁住在这,她总觉得周围的环境有些诡异。
就在言蹊好奇地打量周围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一群女佣鱼贯而入走到她面前,直接走到她面前分工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净。
言蹊都还没来得及挣扎,浑身上下就已经被脱得一件都不剩了。
“你们是谁?!”
言蹊是第一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脑袋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女佣们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的女佣走上前上下打量着她,伸出手将人一把推向床,紧接着周围的女佣便上手分别压住了她的手脚,分开她的腿露出了少女的粉嫩。
言蹊从来没有想过,她居然会有如此受辱的一天,老女佣满意地检查了言蹊身上的所有,然后示意其他人带她去进行清洗。
要献给主人的东西,一定要是最干净最圣洁的。
言蹊反抗不能,只能麻木地任由她们帮她洗澡帮她穿上衣服,最后吹干头发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的女孩一头金色的头发逶迤披在身后,一双湛蓝色的眼睛透着迷人的忧郁,胸前本就饱满的二两肉被高高束起,大半暴露在外让人看得血脉膨胀,束腰紧紧地勾勒这不堪一握的小细腰,那摇摇欲坠的胸和不堪重负的细腰成了鲜明的对比,惹人垂怜。
言蹊麻木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身后有女佣在帮她细细梳直那头浓密的金发,就当言蹊渐渐要放松警惕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主人来了。”
身后帮她梳头发的女佣闻言立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