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未到三刻,临川便已醒来,洗漱好了。照常拿着剑去练功,他来到院中,碰到刚刚起来的店老板,打招呼到:“店家起的真早啊!”店老板说到:“客官,才早呢,公鸡还未报晓,就起来,不知要干啥啊?”临川指了指手中的剑说:“习惯了早起练功,借这院子一用,可好?”店老板说:“好,好,随便用,要是吃饭还要多等些时辰,辰时才有饭的。”临川说:“也好,练过功后吃饭才正好。老板忙吧。”店老板说:“好嘞,不打扰您了。”说完便独自匆匆走向茅房。临川走到院中,先将手里的剑放到一旁,弓好马步,开始打了一套拳,做了会儿热身准备,其后收势,吐纳几次,最后拾起剑,独自在院中练了起来,一招一式很是纯熟,有苦练十几年的样子,招式简单,看似没多大难度,却极其实用且又富含多套变化,妙不可言,三两招后,只见临川施展轻功,借势三两下就跃到树上,而后纵身一跳,仰头向后,再出剑一刺,只说那剑离鼻子只寸许,向后刺去,正正好好刺落树梢间一片绿叶,旁的却未伤分毫。实在厉害,而对于临川来说,不知多少日夜才习得一招半式,练了多少时辰也就只有临川师徒二人才知晓吧。临川又反复练习,重复了不知几遍,有时也有新的招式使出……往往复复。太阳升起了,临川也练累了,回到房中,擦拭着额头,放下手里的剑,走到桌子前喝了口水,拿起桌子上的书,边看边喝水解渴,以缓解方才的疲惫。一会儿就沉浸在书中,自有一番天地,书页泛着黄旧,边角早已磨烂,书线已经磨的快断了,不知看了千遍万遍,但依旧回味无穷。到了吃饭的时辰,只听店小二喊到:“各位客人,本店早上备有免费早饭,请到一楼食用。”临川听到开饭了,早已饿得发慌,练了一早晨,体力已是不支,恨不得直接跳下楼去。临川走到一楼,吃饭的人坐了不少,大多是住店的。早饭也算丰盛,两三种米粥,肉素包子开花馒头,特色小菜等等。临川要了一碗小米粥,五个肉包一碟小菜吃了起来。很快吃完,是该收拾继续赶路了。到柜台结了住店钱,又继续赶路。
一路向南走,沿路也偶尔遇到北上避乱的行人,但大多都是来往客商,行走路人。官道边上树木稀疏,阳光炙烤着路上的行人,很难有树荫供行人歇息。临川独自走着,汗水滴滴的往下流,不停地喝水,扇风,不停地向前看着路,期盼有棵树或是一间歇脚的茶棚。一切都是奢望,走了俩仨个时辰也没有半处阴凉地儿。临川摊坐到路边,就地歇会儿,拿出在上个镇甸买的绿豆糕,就着水吃了起来。望着星星散散的行路之人,临川坐在路旁,惬意舒适了不少。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骑着马的人飞驰而来,领头的是一个身体略显臃肿,身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胯下一匹枣红马,马的脖颈系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金铃,随着马而摆动铃响,格外引人注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