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此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口水狂往下咽,拳头攥紧。
“这……时修,容叔和阿靖也是受害者!”
“哦?容叔和阿靖也是受害者?”
殷时修满眼的戏虐,看向容司,想看着这个备受众人尊敬的老者,此时要怎么把故事编下去。
“可不是么?当时的确是有人把这份股权转让书送到阿靖手上,当时我们也觉得奇怪呢!可是这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就得知了你的死讯!”
“后来再过没多久,殷太太就接手了殷氏,召开了股东大会。”
“阿靖当时就说,这其中必定有隐情,他手里白纸黑字分明就是时修你亲自签下的股权转让书,殷太太又怎么会——”
“容叔。”
“啊?”
“你们怎知那白纸黑字就一定是我亲自签下的转让书?莫不是……当晚绑架我岳丈的事件策划中,也有你们的参与?”
殷时修轻轻摸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悠悠说着。
目光依旧从容,可神采里是不容他人质疑的坚决。
这一束目光仿佛就像来自坐在法院审判庭里最高位置的法官,眼里分明写着:有罪。
容司的老脸也是蓦地一阵惨白,手哆哆嗦嗦的都不知道放哪儿。
容司父子一时间不说话,众宾客质疑的目光便愈加的尖锐。
殷时修背靠在轮椅上,下巴微微上台着,见容司父子如此难堪,他的神情倒显得意味阑珊,很是自得,
“小舅,您是公安局局长,天津港事件也是您全程跟的。”
“您说,照时修方才的推断,容氏父子参与策划绑架,与施盛德,武荣勾结做非法勾当,陷害时修,谋杀未遂的可能性……有多大?”
策划绑架,非法勾当,谋杀未遂,条条罪名都足以让容氏父子喘不过气来。
顿时,整个生日宴会场面显得异常的凝重压抑。
本该洋溢着各种祝词的寿礼,此时更像是一种审判现场。
什么策划绑架,什么非法勾当,什么谋杀未遂……时修哥在说什么呢?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容乔,此时“嗡嗡”的大脑里再遭重击。
容乔赶忙下了楼,走下最后一个台阶时,脚一个不稳,便崴了一下,还好手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扶梯,这才没有摔得太难看。
丁嘉致走了过去,正想搀她一下,却被她甩手推开,而后一瘸一拐的跑到殷时修跟前,弯腰就握住殷时修的手,
“时修哥,你不能血口喷人!你说的什么啊!什么策划绑架!什么非法勾当!什么谋杀未遂!”
容乔突然蹿了出来,让一旁的苏小萌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