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脖子仰靠在椅子上,而后睁开眼看着略显昏暗的天花板,
“原来是这样……”
之前容靖已经猜出了可能是邓炜救了殷时修。
以为邓炜是殷时修和苏小萌的人……
原来并非如此。
“你看,这是不是因果报应?施盛德和武荣算的那么精细,算的那么巧妙,可事件的一个出口却是十五年前武荣自己亲手埋下的祸根!”
“容靖,容家和殷家的这场战争还要打多久?”
“容家和殷家还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过上平凡人想要过的那种简单生活?”
“你真的觉得这样的勾心斗角能够让容家取代殷家成为这所谓的“第一豪门”?”
“容叔如何教导你,我不清楚,但我自己是个商人,多少也能猜出来一点。过去的商人,能吃亏,肯吃亏,也经得起亏。”
“如今的商人,损他一毫利,就要亏别人数以千毫!”
“可你再看,你容家死活不肯吃亏,到头来,又全是你容家在吃亏……”
“容氏近十年来看似利润和价值不断上涨,实际上呢?和整个北京的经济发展,全国经济发展相比……这个涨势,不算喜人吧?”
“比尔集团的亚洲合约,你们败在哪里?是败在我太太苏小萌的临危不惧之下,还是败在你容靖的小聪明里?”
“若真那么有自信,何不堂堂正正的和殷氏打一场?”
“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尽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以次充好,牟取暴利,你们容氏集团底下的企业品牌,真正能经得起推敲的,还剩下多少?咳咳……咳咳!”
苏小萌随着殷时修的这一声咳,顿时心就提了起来,忙道,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你说这么多干嘛呀。喝口水。”
殷时修结果苏小萌递上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萌萌,你不知道,若是今天我不多说一点,只怕将来我都不会再有机会和容大少爷说上话了。”
“……”
容靖心一沉,看向殷时修。
“见你之前,我和白局长也沟通过了,好好的询问,你怎么也不肯配合……问什么你都不答,就是有意把*混混和你关在一块儿,你也不受鼓动。”
“看来这一心是想要等到拘留时限过去。”
“容靖,方才我已经说了,邓炜就是武耀,你觉得你们容氏集团是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干净?”
“天津港绑架苏成济,谋杀殷时修事件,你知情不报,从中牟利,容靖,那就是参与谋划。光这一条,只要我起诉,你就摘不干净。”
“我知道你心性高,不甘心,明明已经赢了的,哪怕是用些不入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