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可能是因为进风了。”

到了单元楼下,周璘把摄像机抱在怀里,又接过三脚架:“那我上去了。”

“去吧”,成九叹说。

他瞥了眼单元号,又叫住周璘:“你住几楼?我直接帮你拿上去吧。”

“七楼”,周璘先是本能地回答了前面的问题,接着才说:“有电梯,没关系。”

成九叹眼底的笑意漫开:“快上去吧。”

周璘站在台阶上看他:“再见啦。”

“有缘再见”,成九叹说。

他目送她进了电梯,低笑了下,站着抽了根烟。

烟燃尽后,他往外走,顺手把烟头在路边的垃圾桶盖上摁灭了。

边走着,边给万野打电话。

万野昨夜里打了一宿游戏,这会儿睡得正香,接起电话来语气很冲:“时差啊大哥。”

成九叹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时差你这也该起床了。”

“不起”,万野的鼻音很重:“今天的艺术是躺尸。”

成九叹跳过了他的起床气,说正事:“你不是说回来也不想在家住么?”

“嗯,我才不要跟我哥住一起”,万野皱着眉头。

成九叹笑:“我找好了,住的地方。”

他说着,回头往楼上看了一眼。

窗边的周璘吓了一跳,立刻往帘子后面缩。

也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没。

不要误会啊,我已经是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了,不是那个整天偷看你的小杀马特了。

她鼓着嘴巴想。

陈行行端了杯板蓝根,从厨房走出来:“快喝了。”

“谢谢宝贝儿”,周璘接过来,抱着热腾腾的杯子,又探出头往外看。

黯淡的夕阳早已落了下去,夜色正浅淡。

成九叹的背影落拓,被暖黄色的路灯勾勒出个柔和的轮廓。

他步子迈得悠闲,没再回头。

“你一直看什么呢,我也要看”,陈行行凑了过来。

“没没没没没”,周璘迅速转身,把自己整个挡在玻璃上。

陈行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嘴里上油了?这么溜。”

周璘笑起来,摸了摸嘴巴:“没,可能是因为进风了。”

“自作孽不可活”,陈行行损她:“这大冷天的,想的什么招啊,蹲路上拍纪录片,真是骨骼清奇。要不是我知道你喜欢这个,真怀疑你是自暴自弃想趁机冻死自己。”

周璘压根没听她叨叨,脑子转了一圈,想起了什么:“你中午跟谁吃的饭?”

“新来的同事”,陈行行跟被打开了开关似的:“我跟你说啊,他可惨了,刚来钱包就丢了,中午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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