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输了呗,有什么打紧的。”
程少商心里松了口气,却被王跃的呼气给弄的耳根痒痒的,她那个小心脏可真受不了刺激,那份酥麻可真实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她故作镇定的,装作微怒的说道,“反正就是说我这小女娘无足轻重呗?”
王跃看出程少商言语里的笑意,就连忙义正言辞的说道,“怎么会,从今往后少商会变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一个小女娘就会打听,财公子身边的女子是谁?”
程少商听王跃这么说,心里很是开心,她又疑惑的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会这道题,袁慎就输了呢?他不会找人吗?”
王跃又看了一眼楼上的袁慎,就风轻云澹的说道,“以袁慎的清高,在发现我让随行女娘回答问题之后,肯定也不屑找别的女子,可问题是袁慎是一个单身,额,没有女伴陪同,他就只能认输,反而显得大气。”
程少商点了点头,很满意王跃的解释,就抬头笑着对袁慎说道,“袁公子,用什么测量工具?”
袁慎没想到真的是程少商回答,即使是刚才王跃临时说了几句,也不可能马上就能教会的啊,难不成王跃还有名师的潜质?
袁慎不知道程少商的底细,就很随意的说道,“随意一把短尺即可,不能用长尺。”
程少商听了袁慎的话,就接过掌柜手里的尺子,就和众人一起跟随掌柜一起来到酒楼的后院,而院内果然有一口深井。
程少商走到井边,拿着木尺对着井口又是测量又是比划的,没一会儿,她就站起身,对楼上的袁慎说道,“井经二尺半,立三尺木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一尺,所以井口至水的深度是四尺半。”
众人不知道这个答桉对不对,就看向了袁慎,袁慎挑了挑眉,他没想到王跃身边的一个小女娘就这么厉害,他就对程少商格外的注意起来。
那掌柜的也很是惊叹,他看袁慎没有说话,就代为回答称赞道,“女公子说的,是一寸不差。”
众人听了掌柜的肯定,都很是惊叹,一些认识程少商的人,也很是惊奇,要知道坊间传言程少商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女公子,怎么会这么厉害?
一时间人群中议论纷纷,大家都对程少商刮目相看,怪不得能和财公子走在一起赏灯。
众人看向王跃得目光也很惊奇,都小声的议论道,“财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不仅义薄云天,还擅于教学,猜一会儿,就教会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娘测算了。”
王跃听到议论声有些哭笑不得,他连忙想向程少商解释,他可不愿意遮挡程少商得光芒。
袁慎似乎是看出了王跃的意图,就恰在此时填了一把火,意味深长的说道,“没想到财公子还擅于教学,今日在下认输,改日请财公子来书院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