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可是皇上命末将镇守皇城,我若是这般贸然前去,只怕皇上会怪罪下来。” “哎呀,将军怎么比老臣还要迂腐,如今皇上遭此大难,性命堪忧,将军还有心思想这个,自然是一切以皇上的性命为重,届时等救下皇上,将军再跟皇上请罪,想必皇上念你救驾有功,自不会降罪于
你的。”索忠极力劝说道。
千秋平还是纠结:“皇上之前一直是势如破竹,我军士气更是因为御驾亲征高涨,如今怎么会突然遭人埋伏,这里边恐怕有诈!不若我再等等,让人再去探一下虚实!”
他有此怀疑也是正常,索忠再坚持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只好说道:“将军的顾虑也不是不可能,那老臣现在就派人去打探。”
“好!”从丞相府出来,千秋平脸色有些难看,回头又看了眼那亮晃晃的三个大字,心里有些疑惑:索丞相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在丞相府转悠了几圈,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心里头对索忠似乎已经有所怀疑了。待他真正走后,司徒落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嘴角划过一抹淡笑,轻身进入了丞相府。
两日后,又一封加急战报送到了京都,皇上带领的千军骑被西泽的人埋伏重伤,此时正在大帐中,人还未醒,命千将军立刻带宫中最好的御医前往救驾。
千秋平握着那封战报,心中愤怒异常。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来报,索丞相在外求见,千秋平眼神冷了冷,命将人请了进来。
“将军,北药那边可有传来什么消息?”索忠急切地问道。
千秋平紧紧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穿了什么,盯得索忠心中发毛,嘴上却假装淡定地问道:“将军,究竟如何?你倒是说呀!” “索丞相,你我都是皇上的人,你说过,一切以皇上的性命为重,这皇城如若少了我,丞相大人可还守得住?”千秋平突然问道,让索忠怔愣一下,但也就是那么一瞬,便立即说道:“将军这是哪里话,
只要前线将军守住了,这皇城岂不就是守住了,一切可都是将军的功劳啊。”
“丞相大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什么?”索忠瞪着他问道。
千秋平背负双手,这才说道:“有人说,这两日看见丞相府有不少陌生人出没,看来丞相大人最近的门客不少啊!”
“一切都是为了我南苍国啊!”说到这里,索忠又道:“不过老臣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千秋平本想诈一诈他,没想到这老家伙还真的是承认了,这让他接下来倒不知道如何接了,幸好他又提出请求,便听他说说。
索忠眼珠转了转,上前两步低声说道:“如今南苍国前线危急,将军不日就要前往北药救驾,这朝中没有将军坐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