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重伤员的院子,才小小声向她道歉:“师傅对不起,是我鲁莽,不应该把师傅拖过去,平白让师傅受气。”
叶芷青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相比一条人命,被人质疑又算得了什么呢?阿铭,你我年纪相差无几,你叫我一声师傅,我推脱不过只能厚脸居之,但是自己尚且医术浅薄,不见得能教到你多少有用的东西,你且莫以此为傲。医道一途,最忌自满骄矜。只因这并非是可以拿来夸耀拼比的职业。你所要面对的是一条人命,稍有不慎就是一条命。对于医者来说算不得什么,哪个大夫能救了所有人的性命呢?可是一次失误致人于死地,背后却是一个家庭。今日的伤者背后,有父有母,也许还有温柔贤良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盼着父亲归来的孩子,等待他们的是亲人死别的噩耗。这就不是一次不起眼的失误,而是杀人一家了!”
苏铭从进了医帐跟着连晖跑腿,心里存的念头就一直是出人头地,能够在东南水军营里有一席之地,假如能达到连晖的高度,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