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很多伤,在进来的路上给她简单的上了一些药。”说起这个,赖庄脸红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脱人家女人的衣服。不过不该看的地方他没有看,就只是处理了一下背上跟手臂上的伤口。
“有些隐蔽的地方,就劳烦你给她上药了,其它的等她醒过来养着就没什么大碍。”
赖庄说完就把一盒药膏递到她的手中,然后出去了。
赖老头也跟着出去。
周依苒看着陈茵,对儿子吩咐:“去娘的房间拿一身娘的衣服来,让你爹烧点热水。”
张墨点头,然后去了。
“爹,娘让你烧点热水。”张墨找到在劈柴的爹,说完就走了。
“站住。”
张墨立即停下来回头看着爹,询问:“爹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烧热水做什么?”
“给陈茵阿姨擦洗身子。”
唐笙皱起眉头,问儿子:“陈茵是谁?”
张墨愣住,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爹。
“爹,你不知道陈茵?”
“我应该知道吗?”
张墨抚额汗颜。
“爹,这陈茵是陈孟辉的妹妹……”
“哦哦,原来是陈孟辉的妹妹,那你去烧水。”他才不要给陈孟辉的妹妹烧水。
一听爹爹要自己去烧水,张墨就说:“爹,娘让我去她的房间拿一套她的衣服。”
“我去,你去烧水。”唐笙说完,不给儿子反对的机会。
张墨叹了一口气,爹似乎只要是听到“陈孟辉”三个字就炸毛。
真不知道爹跟陈叔叔有什么过节。
张墨再次叹气,然后认命的去烧水。
唐笙拿着衣服去往药房,周依苒看是他拿的衣服,便问:“不是让你去烧水吗?”
“让墨儿去烧了。”唐笙上前,把衣服搁在一旁,然后撇了一眼软榻上的陈茵,“她怎么来这里?”
“赖大哥带她来的,说是在官道上捡的陈茵。”说起这个,她就有点郁闷。
“陈茵明明嫁给一个富商儿子,而且还写信回来说过得非常的好,很幸福,可是怎么会这样?”
唐笙听完她的话,便把可能有的情况一一跟她说。
“或许以前写的信是他人代写,再或许就是路上遇到劫匪。”
“遇到劫匪不可能。”她非常的肯定这不是遇到劫匪。
“你又怎么知道?”唐笙再次扫了一眼软榻上的人。
看着露出来的手臂,新伤痕旧的伤痕,这一看就不是一次形成,似乎明白自家媳妇为何肯定不是遭遇劫匪。
“她身上的伤痕,纵横交错,很明显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