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跟着咱邢爷,吃香的喝辣的——”车上看戏的卫燎吹着口哨,妖孽地笑了,老大不仅没有推开这小警花,反而顺势揽住了人家的小腰儿。
有戏啊,天降妖精,收拾这童子鸡来了!
“不是挺能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邢烈火冷冷钳住她的脖子,眉间眸底满是怒火,但没查觉自己竟然抱住一个女人没放手。
一瞬间,连翘只觉喉头腥甜。
野蛮男人,原始森林里爬出来的流氓怪物,手劲儿忒狠了,掐得人都快窒息了,她心下问候着他的全家,嘴上却不得不求饶:“喂喂喂,罪,罪不致死!”
“你,很香。”揽紧她娇软的小腰儿,邢爷倏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车里,自个坐到她身边,动作干净利索,沉声命令:
“卫燎,开车!”
坑深 003米 伏击。
咔嚓!
车门锁死了。
这牛叉坐驾,果然不同凡响,宽敞舒适,格调奢侈华贵。
但,满腹哀怨的连翘没工夫欣赏,认命地正襟危坐,染雾的双瞳盈盈波动。眼看越野车风驰电掣地离开,荧光背心逐渐远去,她揉着被野兽男抓扯得隐隐作痛的胳膊一阵腹诽——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狗屁的混沌权势,天底下所有的衙内,二世祖,八旗子弟全都不是好东西。
再一想……
心,跟小鹿在蹦哒一样。
这家伙究竟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