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媳妇儿好,刚夸我能干来着。”
安青颇为郁闷地道,“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我和你们坐一桌吧,”他看了沈清眠一眼,“沈妹子,你不介意吧。”
沈清眠刚要说话,就被时景云抢了先,“我介意,”他揽着沈清眠的肩膀,“我和媳妇儿要吃烛光晚餐,别来当电灯泡。”
“你这家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时景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重色轻友了,怎么着?”他嫌弃的看了安青一眼,“不宠我媳妇,难道还宠你不成,我的小青青。”
安青抖了抖肩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道:“我不管,如果不和你去山上挖笋,女伴也不会抛下我。一个人吃饭真的太磕碜了,我要和你们一起。”
最后,安青还是跟着时景云他们去吃了一顿饭。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几人喝着温热的清酒,赏着窗外的雪景,别有意趣。
有安青在,时景云不会少喝酒,连带着沈清眠都喝了不少。
……
酒壮人胆,这话一点也没错。
时景云把沈清眠送回了房间门口,道:“明天九点,我叫你起床。我们一起去餐厅吃个早饭,再送你回学校。”
沈清眠借着还未消退下去的醉意,说:“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
时景云看着沈清眠水润的眼睛,泛粉的脸颊,以及微翘的像是在索吻的红唇,微微有些心动。
想到她身上的怪病,他按捺住了自己心底的躁动,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喝醉了,”他又问,“你的钥匙在哪里,我给你开门,扶你进去。”
沈清眠笑吟吟地道,“我没喝醉,我就想和你睡。”
说完,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而那双细白笔直的腿,则缠在他的腰间。
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沈清眠的贝齿啃咬着他的耳朵,一边道,“托住我,别让我摔下来。”
淡淡的酒香混杂着清新的橙花味道,传到了时景云的鼻尖,熏得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诱人犯罪。
时景云托住了她微翘的屁股,他忍不住捏了捏,柔软而有弹性,手感极佳。
他仍旧有些迟疑,“你的病……”
“我觉得我的病已经好了,”沈清眠朝他的耳朵里吹着气,“试试就能知道了,你也很想要的,不是吗?”
温热的气息吹得时景云身体发软,他情不自禁抱紧她,宽厚的手掌能见到凸起的青筋,透露出些许力量和性感。
时景云确实很想要沈清眠,想要的身体发紧,心口发疼。
每个夜晚,都为她热血澎湃着,身体躁动地夜不能寐。
鉴于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