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桌点菜,你不用去了,我会把菜送过去的。”
“谢谢老板娘。”
沈清眠转过身,目光在大厅里快速的扫了一眼,没有见到钟寒的影子,心里疑惑,他藏在了哪里。
为了防止钟寒发现她已经知道他来的端倪,她没有多做停留,不紧不慢地回了后院自己的住所。
……
回了房间,沈清眠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了身份证和这两个月攒下的钱。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攥紧了手里的家当,在考虑是否再逃一次。
想了一会儿,她默默的把身份证和钱放回了原处,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上床休息了。
该来的总会来,再躲下去,和钟寒正面碰不上,是不可能涨杀意值的。
而且以钟寒谨慎的个性,她估计他早就在周围布下天罗地网了,她是逃不了的。
房间昏暗,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是一个特别适合睡觉的凉爽天气,沈清眠裹紧了被子,不知不觉,竟是睡了过去。
沈清眠心里有事儿,睡不安稳。
她做了个恶梦,猛然惊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钟寒,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声音平静无波,她听不出任何情绪,“你醒了。”
光线模糊,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她坐起了身,颇有些认命地道,“你还是找到我了。”
“我来接你回家。”钟寒不喜不怒道。
“我在这儿待着挺好的,不想回去。”
钟寒有些生气,“起早贪黑干活,还要忍受客人的语言调戏,这就是你所说的挺好的?”
“我靠自己双手吃饭,我觉得挺好的。”
除了旅游旺季,她过得一点也不辛苦,没有素质的客人,她也是鲜少碰到。
“你太不爱惜自己了。”
沈清眠说:“不用你管。”
“眠眠,抱歉了,我今天必须带你回家。”
钟寒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浸满了迷药的手帕,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沈清眠睁大了眼睛,试图掰开他的手臂,只稍稍挣扎了几下,身体就软了下去,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最后,她头一歪,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他打开了灯,坐在床边,端详着她的脸,指腹从额头,鼻尖,红唇上一一划过。目光里化不开的眷念与深情,如蜂蜜般粘腻又甜蜜。
他的眠眠,又回到他身边了。
钟寒不急于把沈清眠带走,在她旁边坐了一会儿,又看了她一会儿后,就替她盖好了被子,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
他起身,打开了沈清眠的衣柜,收拾起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