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成材的手下,他们素来仰慕六大派的绝技,想与铁琴先生切磋一二。倘若他们几个能侥幸赢了,还请何掌门不要抗拒我们朝廷。如果他们中有三个输了,那我二话不说,当即好酒好菜招待各位,备好良驹,送铁琴先生及贵派弟子出城,绝不再犯。”
何太冲闻言,心中激愤。只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既想着能逃离此地,又恼怒赵敏等人看轻自己,下定决心要挫挫他们的威风,遂抽起木剑,不再多言,抱臂而立。
何太冲旬月煎熬,神色憔悴,对面番僧却孔武有力,龙精虎猛,手中戒刀寒光闪烁,二者孰占优势不言而喻。然而何太冲神色却甚为冷漠,手中握着木剑,高高一扬,喝了声:“请!”,随后他把剑一晃,当即抢了先手。
木剑去势甚疾,直取对面头颈,番僧不敢大意,戒刀“刷”地一下劈来,拦住木剑魂何太冲手中这把木剑与精钢戒刀如何能比,他不敢与之硬碰,只好尽用些精妙的剑招游走。
那番僧也勇武过人,他见何太冲畏缩游走,心气大涨,仗着自己动作迅捷,戒刀锋利,也不和他纠缠,捏紧戒刀就向何太冲几处要害砍去。一时间戒刀带着呜呜的风声,像一条东西乱窜的闪电,纵横来去,声势惊人。
赵敏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正欲向身边一个披着黑袍的老者问胜负之势如何。她突然瞥见看似勉力抵挡的何太冲面色平静,眼中暗藏讥诮之意。心中一动,继续观看下去。
被软布层层包住剑尖的木剑专盯番僧动作间的空隙和破绽,或点或戳,每每逼得番僧不得不回身招架。那戒刀虽然刚猛,却被木剑贴着,往往势大力沉的砍去,愈露出更多的空门。何太冲只是轻飘飘的将木剑顺势一引,就把番僧劈砍过来的戒刀带偏,旋即又刺出飘来荡去的两剑,轨迹曼妙,浑然天成。
那番僧纵然百般使力,也挣不脱这个怪圈,登时气急败坏,浑身血气涌上头颅。而何太冲宽袖大袍,神闲气定,二人又拆招三、四十式,斗至激烈处,番僧把戒刀挥舞的八风环绕,煞是好看。
众人正看的入神,何太冲忽而把正与戒刀交缠的木剑一掣,霹雳似的自东向西转去,撩向番僧的左膀。这一剑迅捷稀奇,不可思议,恍如白鹤掠过高山峡谷,正欲振翼冲霄,谁料它又翩然回旋,唳于绝巅孤松之上。来的既突兀又奇险,唬得番僧忙架刀阻挡。
何太冲轻喝道:“着!”,之前那一招叫做“鹤归孤山”,本来剑势爽朗飘逸,纵横来去,无有边际。后来被何太冲改动了些许,更添险拔和莫测的变化,这在“鹤归孤山”的基础上另成一招,唤作“鹤唳松崖”,今日一经使出,虽然没有内力催动,也看得出其中一二精妙。
番僧正被木剑逼迫的左支右绌,又竭尽全力架住那一招“鹤唳松崖”,听得何太冲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