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她声音已比平时还要绵软。
谢映思索半晌,久得朱伊有些不安,才被抱着换了个地方。
朱伊的皮肤娇嫩得仿佛一按就能掐出水,谢映手掌的力道对她而言,放得再轻,也叫她难受。谢映低头品尝着她独有的清甜,一寸一寸,看着眼前雪白的温软渐渐蒙上淡粉。
“疼,疼…”女孩突然停下带着几分愉悦的嘤呜之声,急促不断地发出同一个字的音。
谢映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涌去,发了两下狠劲,但想到朱伊是初次,又听到她喊痛,他用力闭了闭双眼,终究是怜惜占了上风,片刻后硬是克制住了想要逞凶的冲动。
朱伊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出他的掌控,却引得谢映倒抽了口气,随后是一声低哑的喟叹。
朱伊从来不知道,仅是来自男人喉咙里的低声,就能令她浑身燥热酥软,产生想要被他狠狠拥抱的奇怪感觉。
朱伊抬首去看谢映的脸,朦胧的烛光下,谢映俊眉微蹙,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一丝恍惚,那神色染着情念,格外的动人心弦。
朱伊心跳如雷地看着这样的谢映,像被蛊惑了般为之失神,她虽感到不适又难受,但她想让谢映舒服,用自己让他舒服。朱伊便伸出了雪腻双臂,颤抖着环上谢映的颈脖,鼓励他继续。
“伊伊,真的可以么?”谢映看着她,向她确认。
“嗯。”朱伊肯定地点点头。
谢映眸色变暗,不再压抑自己。
芙蓉帐里,渐渐弥着朱伊支离破碎的吟哦之声,还有她的发簪一下一下撞击在瓷枕上的声音,明明清脆利落,此刻起伏的却全是旖旎之感,不断提醒着朱伊,她正与谢映在做什么。
朱伊本就潮红的双颊更蒙上一层羞色,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勾过单薄的满绣并蒂莲的锦被,将脸无地自容地埋进去。偏偏谢映还不让,他拨开绣被,欣赏朱伊渐染迷醉的脸庞,笑道:“乖,不要这个,会透不过气的。”
男人语调温柔,却不觉间已变成他战场上的作风,简直勇冠三军,气吞山河,莫可抵挡。
朱伊的轻吟早就变成了不成调子的抽泣,她被迫颠簸得太过激烈,发髻也松了,谢映直接伸手拔了她了发簪,一头青丝便尽数倾泻,散乱在雪肩与水红的锦被间。
朱伊若身处汹涌潮水之中,一浪接一浪,令她丝毫没有喘息机会,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做他的俘虏。
等潮水褪去,朱伊疲惫得神智早已脱体,身体其他地方都无力动弹,只有一张粉嫩的小嘴,还在微微翕张,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