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
裴英娘浑身发颤,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腰,忍住差点喊出口的惊呼声。
果然洞房花烛和平时的嬉笑玩闹是不一样的,他比成亲那晚更强势了十倍,臂膀坚实,胸膛宽厚,孔武有力,像巍峨的高山一样,把她牢牢的、不留一丝缝隙的控制在身下,为所欲为,肆意索取。
他抬起头看她,双唇轻抿,鼻息粗重,一手仍旧死死抱着她,空着的手慢慢扯开衣襟,解开腰带,褪下袍衫……
他很快重新压下来。
她浑身发软,面赤耳烧,忍不住喘出低吟,“等等……疼。”
他隐忍得辛苦,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水,俯身吻她润泽柔软的香唇,柔声安抚,“乖,一会儿就好了……”
她像松软雪白的面团子一样,由着他揉搓来揉搓去,满脸淌泪,眉尖紧蹙,长发散乱堆叠,发鬓汗湿,唇齿间溢出颤抖的呜咽:骗人,一会儿了还没好!
床榻簌簌摇动,香囊、金钩重新晃荡起来,直到许久过后,才回归沉静。
她早就不知今夕何夕,昏昏沉沉任他翻来覆去抚弄,终于感觉到他渐渐平复下来,松口气。
刚想合眼睡去,灼热的身体又压了过来。
他血气方刚,压抑已久,初尝销魂滋味,一次哪里够。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磨人,从容不迫,不慌不忙。
很快又有第三次。
迷迷糊糊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双火热的臂膀抱起她,带她去清洗更衣。
裴英娘害羞,天黑以后打发走院子里侍立的婢女,连半夏和忍冬也被赶出去守在回廊外边。
琼娘皱眉,觉得这样不妥,主人、主妇亲近,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下人伺候怎么行?
但裴英娘很坚决,琼娘不敢多嘴。
她们等着相王回府,看到相王走进庭院,很快听到院墙背后隐隐约约飘出男女动情的声音。
琼娘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