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及的事儿么?不若那些审问人的事儿交给奴婢,夫人专心替相爷做衣裳罢。”
冷世欢两耳有些红,搓着手难得的一副局促模样:“啰嗦!我连针都不会拿,又怎么可能会裁布。我觉着,我替他生孩子这般大的事,哪里是一件衣裳比得了的,我还是好生养胎罢。”
如此,灵儿终是哭笑不得将东西收了起来,想撤下去,冷世欢又让她搁在屋里。说是闲来无事之时,让她们做,冷世欢在一旁看,以此打发无趣的日子。
告诉秦止这些话的婆子是个嘴硬的,怎么都不肯开口说出主谋是谁,一闻便说自己是慕容岩的人,她指派自己这般说的。若是连这话都信,冷世欢觉着那一定是自己脑子给驴踢了。
吃饱喝足后,坐在垫着厚厚毯子上的冷世欢伸了个懒腰,慵懒的模样叫周围的人摸不准她到底要做什么之时,却听她清脆的声音缓缓响起,似是从从地地狱里爬出了一只恶鬼:
“当年我阿娘死了,她身旁之人也是谁都不肯说的,不过我一番审讯下来,她们也都毫无保留的招了。
我这人一向是好说话的,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听说相爷那审讯室里有一副好的剥皮工具,你女儿虽说不上花容月貌,若是完好无缺的剥了下来珍藏,凭着人皮稀有的理儿,应是能成稀世珍宝的。”
你女儿三个字一出,那老妇浑身一阵,随即便哆哆嗦嗦抖着嘴唇,说话也不利索了:“老奴不晓得夫人再说什么,老奴孤家寡人一个,早便不怕死了,夫人要杀要剐便趁早。”
冷世欢觉着口中有些淡,让灵儿拿了蜜饯来,吃上一颗后,方不紧不慢道:“你是一个母亲,我也是一个母亲,你心疼你女儿,怎么就不想想我也疼我的孩子。你既是不想给我孩子活路,我对你的孩子自是不会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