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得的。趁现在你尚且对我有几分新鲜,我自是要为我的孩子正名的。”
秦岳看着冷世欢的脸,只觉她无理取闹的过头了些,自己待她从来就不曾变过,却被她想成那等龌龊不堪回首之人,她此举着实是叫自己痛心:
“你怎么总是将我看的如此不堪,当年在冷府之时是,如今亦是。我秦岳做事,何曾不认过,难不成在你看来,我待你的好都是一时兴起逗你玩不成。枉我收了你的信便巴巴赶了回来,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外边了。
不愿让你去书房,是怕拘着你了让你不自在。你既然那般介意我不将你公诸于世,那么你过几日生辰之时,我便将他们召集到一出,一并与他们说清楚了。天色不早了,睡罢。”
背对着冷世欢躺下,任她怎么叫都不理,只为杀杀她锐气,让她今后不要动不动便怀疑自己待她是不是真的。如此,秦岳便硬着心肠,逼着自己不回头,以免心软,天知道,冷世欢每唤一声秦岳,他便多受一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