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老嬷嬷从碗里夹着个半生不熟的饺子出来,那饺子个头极大,递到了秦玉楼的嘴边,秦玉楼只轻轻地咬了一小口,随即,只见那老嬷嬷只笑眯眯的问着:“生不生?”
秦玉楼脸一红,只小声道着:“生···”
屋子里适时响起了一阵大笑。
老脸笑得皱成了一朵菊花似的,只又将剩余大半个递到了一侧戚修嘴边,老嬷嬷乐呵呵的直点头道:“一人咬一口,福气日日有。”
戚修只盯着那饺子瞧了一阵,半晌,只神色如常的将剩余那一半一口吃下了。
旁边有人故意道着“哎,新郎官怎么把那饺子一口全吃下呢,只需咬一口便是了”,自然,屋子里又是一阵闷声大笑。
老嬷嬷笑眯眯的问着:“生不生?”
戚修淡淡的道:“生!”
屋子里笑容不止。
秦玉楼只觉得脸有些烧得慌。
饺子吃过过后,紧接着自然是合卺酒,红盏托盘里放置着一对匏,葫芦形的,一分为二,乃是一对,用一根红绳系着,里头各自盛满了香甜的果酒。
新郎与新娘一人牵着一端,手中的匏各自往自个那方拉扯着,红绳的距离不够,匏里的果酒险些溢出来,戚修与秦玉楼二人纷纷一愣。
因着戚修力道过大,又不能让酒洒了出来,片刻后,秦玉楼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直往戚修那边挪着。
秦玉楼微微咬唇。
戚修抬眼看了她一眼。
二人不由抬眼对视一阵。
半晌,戚修力道微松。
二人这才各自朝着对方靠了过去。
低头饮酒时,两人脑袋撞到了一块儿,在此期间,屋子里的哄笑声前所未有的高涨。
秦玉楼微微红脸,小口小口的将匏瓜里的果酒饮完,抬眼间,只瞧见对方的脸英武俊朗,与她的挨得极近,尤其是那半截刚毅的下巴,与记忆中的重叠到了一块儿。
饮完合卺酒后,最后则是新人并列坐在喜床上,接受着媒婆的诵祝词,大家伙儿则纷纷将手中的铜钱、桂圆、花生、红枣、果子等往新娘、新娘、往喜床上砸,以此祈求多生贵子,团圆美好。
那些铜钱果子从半空中砸来,砸在身上、脸上还真有些疼,然而只能生生的受着。
至此,礼成。
随即,新郎出去宴客。
而新娘则留在喜房里等候,待到**,方入洞房是也。
却说自从身边之人被赶了出去后,秦玉楼微微绷着的身子只悄然松懈了一下,屋子里瞧热闹的人也随着散去了大半,最后只剩下三四位二十几岁的妇人,及位十□□的年轻新妇。
秦玉楼从这几位妇人鬓上的首饰,手腕上的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