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 6)

言夙,一脚挑起旁边的竹棍。

是从竹林归来的言夙,做来当拐杖用的。毕竟他现在身体可虚的很。

竹棍挑起,言夙握紧用力,对着野猪薄弱的地方就进攻而去。

还没转过身的野猪,露出了尾下那最没防护的地方它也是实在想不到会遇上不是人的言夙。

不但能直率坦言自己虚,下手的地方还一点也不讲究。

刚甩头要来攻击言夙的野猪,后腿一软,满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两条前腿还不甘的刨了刨土地。

但言夙下手多黑?一棍捅入野猪的体内后还毫不收手,一用力,那是恨不得将竹棍从野猪的嘴里给捅出来。

就直接是个整猪串儿。

言夙看野猪再无还手之力,转头去看刚才出声的梁飞,平静的神情,还没撒手地串着野猪的竹棍,一瞬间让梁飞几人都打了个哆嗦。

总觉得自己身下某处,冒出一阵阵寒凉。

虽然已经入秋,但是他们一群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还追了野猪一路,早就热的不行。

梁飞讪讪放下自己手中半拉的弓箭。

咳,不知小兄弟是哪里人?叫甚名?身手当真了得。

他站在原地没动,不敢贸然靠近。

而且虽说这野猪本该是他们势在必得的猎物,但现在毕竟落在别人手中,还是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物手中,他不得不先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

哪怕他们人多,贸然跟言夙闹矛盾,也不是明智之举。

他在心中更有猜测,觉得言夙怕不是什么土族或者流窜的凶人?

真要是哪家的良家子弟,能这般模样躲在这山里?

而不论是土族还是其他,他得稍稍打听一下,心里有底,这山毕竟离他们村子也不过是一日多的脚程。

要是这人是个凶残且图谋不轨的,他们可就睡不安寝了。

言夙捋了捋刚才撩了一脸的杂乱头发,对梁飞的话半懂不懂,一时不敢多说什么,就面无表情的说,自己叫做言夙。

但也算是阴错阳差的回答了梁飞的一个问题。

梁飞屏气凝神听着言夙的话,想要辨别他的口音,然而

连到底是个南方人还是北方人,都分不清,这口音真古古怪怪的。

而言夙也绝口不提自己是哪里人,这让梁飞更加疑虑重重。

这要是个土族,他们互不相干就是想必也就是往这边的山里找点食吃,总归是要回他的土族寨子所在的山里。

可对方对此隐而不谈,莫不真是个躲入深山的强盗、贼人之流?

梁飞心里有了决算,哪怕是误会了人家,但为了村里人的性命考虑,他不得罪也不深交,就当没看见,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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