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说话嘱咐都挺有礼貌。
他也就是有样学样,从来没有命令过孟婶子。
哪知道现在会受到这样的气,他张口就辩解。
就是他推的弟弟,我亲眼看到的。
阿平年岁最大,口齿也最是清楚,拉着言夙说道:叔叔,弟弟没有说谎,是阿源抢小弟弟的吃的,把小弟弟推倒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块,是阿源吃完了自己的,还想抢小弟弟的。
阿平实话实说,神情语气都是孩子的天真无邪,哪看的懂孟婶子那眼神里的含义。
言夙点点头,他相信这几个孩子,特别是自家的孩子,从来都乖巧又懂事。
连怕他太累,不让他买精米、白.面吃的话都说的出来的孩子,能不懂事吗?
何况,那摔在地上的半块甜饼、小崽身上拍不干净的泥土,都是物证。
言夙要先护着小崽进屋里去,他不想这件事情再在孩子心里留下阴影不是他太小心,而是之前孩子就受过心理创伤。
哪知道孟婶子看着这情形越来越不利,生怕自己的工作要黄,似乎是看着那每月一百文、甚至一百二十文的工钱要飞走,顿时急的不行,跟上言夙的步伐就要辩解。
言夙回头一眼瞪视孟婶子,让她顿时停住脚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蹿到头皮。
不过言夙也不准备自己进屋了,低声跟大崽说将弟弟交给他。
阿平三个在旁也是一叠声的说交给他们,四个大孩子带着小崽进了屋。
言夙这才来处理孟婶。
我请你来,就是让你来吓我孩子的?他的声音不复往日的平和,孟婶子这才有些害怕起来。
往日言夙好说话的样子,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动小心思的依仗。她以为言夙是好脾气的人,其实言夙只是刚做人,对人类的一些小心思并不敏锐。
但只要让他发现,他到底是刚做人,可没人那么好说话。
我这个刚做人的,还要让着你这做人几十年的?
言夙盯着她,孟婶讷讷地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道:不但是吓你的孩子,还拿你东西呢。
沈飞玹正从破屋那边回来,没想到就听到这么几句,大抵也能知道是孟婶做了什么惹恼言夙的事情。
按理说他本该是在跟言夙置气,不该帮他的。
但是谁叫孟婶动到了孩子身上。
那俩孩子,沈飞玹可一点也不讨厌,偶尔见俩小崽子玩闹,还能给沈少爷调节心情呢。
听沈飞玹这话,言夙皱了皱眉,倒觉得他不是说的那地上的甜饼。
孟婶这会儿终于不再吓的嗓子发紧,说道: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