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事情就辞退人,简直太没道理了。
可是再也找不到离家这么近,又这么多工钱的工作了,孟婶子掐着自己的手,生生叫自己忍下心头这口气,想要再跟言夙说说软话。
你这人,也是看你有点年纪了,才没跟你计较凶孩子这事儿,你可得拎得清些。沈飞玹一听她那哀求的话,就觉得厌烦。
跟谁不知道她那心思似的?
也就言夙这蠢货毫无心机。沈飞玹冷哼一声,又睨了言夙一眼。
我们家不敢用你。言夙说道,不说打他们家米粮的那些主意,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凶他的崽,他就接受不了。
言夙也像他说的那样,全然没有对着阿源发火,甚至语气都没格外严厉,显然是没跟阿源计较。
孟婶子看出他的决绝,顿时也不再纠缠,就道:那你把工钱结给我。我可干了半个月的。
言夙愣了一下,当时说试用期的时候,他是提过的,如果因为孟婶子个人过错造成不通过试用期,他就不会给工钱。
当时孟婶子也是同意的。
沈飞玹笑了:我觉得还是算一算,你之前有没有偷拿言家的东西吧?还有今天带孩子却不尽心,让自己的孙子打了主家的孩子。
哦,对,原因还是抢人家主家孩子的甜饼。
那甜饼卖什么价儿,你又知不知道?
孟婶子脸色越发的黑,论口才她哪里能是沈飞玹的对手,也就在言夙没反应过来她话里有话的时候,欺负一下言夙。
一旦言夙反应过来,她是大气儿都不敢出。
孟婶子虽然说不过沈飞玹,却依旧是不服气,她虽然动了心思,但真没得手。
毕竟不过言夙的明面,她要是带东西回了去,邻里邻居怕是就能发现。
我没拿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拿东西了?
孟婶子咬定了是沈飞玹冤枉她,反正她每天都是两手空空来,两手空空回去,哪个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没想到这时传来一声咳嗽是有意的清嗓子,示意自己来了的咳嗽。
老村长跟梁飞在言夙急匆匆走后,就想着来看看情况。
不过两人脚程哪有言夙快,这会儿才到。
言夙这边院子里的声音已经让好些邻居都支棱着耳朵在听呢住进来之后,为了安全考虑,言夙上山上砍了许多竹子,将稀疏的篱笆,密密匝匝扎了一人多高。
孟婶子一时到是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言夙倒是察觉到了,但院子外的路是大家的,人家想走就走,想站就站,他还能赶人?
至于人家故意来听墙根,言夙倒是没想到这茬。不过就是想到也没什么关系,除了他不是人,他没别的不能见人的。
老村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