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是不是就不能来找阿平他们玩了?大崽也问。
言夙觉得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倒是沈飞玹又改变了态度,说道:你们爹是怕你们住在这里会想起那个凶你们的坏女人。
不过我跟你说,不管你搬去哪里,哪里都是有好人有坏人的。有时候你擦亮眼睛都未必看的清。何况你还瞎。
沈飞玹因为暂时不想跟言夙打架毕竟他还有伤,肯定会毫无还手之力所以后面那句就默默吞了回去。
实际上他自己也是曾识人不清过。也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了。
沈飞玹仗着言夙不知道他之前瞎的多惨,继续仗着言夙比他小几岁,开始教导他人生哲理。
你要是想为这俩孩子好,适当的保护之余,也要给他们一步步接触险恶的机会,否则温室里的花朵可经不起任何的风浪。
你总不能永远护着他们。
我能啊。前面几句,言夙还听的直点头,觉得真有几分道理,又学到了。
但是这一句就不对了,他怎么可能不能永远护着崽崽们呢?只要他乐意,只要崽崽们乐意,就是可以的。
但是沈飞玹说的那是会把孩子养废了的话,他也听进去了。
大崽都听了个半懂不懂,这会儿拉着言夙的胳膊道:爹爹,不用搬家,我会保护弟弟。
我会好好学本事,不贪玩,我保护自己、保护弟弟,以后也能保护爹爹。
大崽心头下了决定,以后都不出去玩儿了,要学本事。
学、学。小崽也没听懂一大串的具体意思,但是附和哥哥他是最会了。
言夙忍不住摸了摸大崽的头,这孩子太懂了。
竟然还有坏家伙说他的崽不懂事!
孩子们既然不想跟伙伴分开,言夙自然也就不动搬家的念头了。沈飞玹说的其实也对,哪里都有些惹人嫌的人,要是想靠搬家躲开这些人,显然不切实际。
最好的法子是让那些家伙不敢惹到他们的眼前来。
言夙心底盘算着。
靠在门边的沈飞玹却是说道:我觉得你现在最先要考虑的事情,就是咱们下一顿的饭谁做?
言夙:。
为什么沈飞玹还没有回自己的屋子?不是早上还跟他闹脾气吗?
沈飞玹又不是言夙,怎么会读不懂他眼中的含义?
这么明目张胆地眼神表达,就很过分啊,一点遮掩都不做吗?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的窗玻璃通透、透亮就这么了不起吗?
沈飞玹又气鼓鼓起来。
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情绪的言夙,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飞玹变脸,甩袖离去。
沈叔叔好怪哦。大崽拉着言夙的衣袖悄悄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