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贺渊对你的兴趣更大一点。
沈飞玹一噎,很想质问言夙凭什么这么说,但是心头一动,他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昨夜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越看言夙的神色,沈飞玹就越发咬牙切齿,见言夙供认不讳,他顿时气的要冒烟,恨不得揪着言夙的领子。
你既然都过来监视了,就不能通知我一下?
也好让他晚上放心睡觉不是?结果言夙就那么干看着,看他睡不着难道很有趣?
言夙反倒是被指责的愣了愣,茫然的张了张口,却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也没有监视啊,只是感知范围有些广。
而且家里来了所图不明的陌生人,沈飞玹还提醒过他贺渊的古怪,他怎么可能毫无防备?
沈飞玹似乎从他的神色之中看出这一丝辩解的意思,顿时恼的很,手中杯子当啷一声磕在桌上:斟茶。
言夙看着沈飞玹有一丝发红的耳垂,也不知道是不是炭盆太热了,让他又热又口渴。
但看着他情绪不好的样子,又不好开口叫他出去透透气,索性就给他续了茶水。
这时,贺渊和陶允熙一前一后的进来,两人之间氛围好似还很融洽。
贺渊依旧裹紧了他的狐裘,轮廓分明的脸陷在毛绒绒里,倒显得他有几分与眼神、气势不符合的稚嫩与纯真。
鉴于昨晚被贺渊压制住了,沈飞玹此刻看他格外的不顺眼,连他不住咳嗽都掀不起一点心疼,势要与他针锋相对。
他抿一口茶,看着陶允熙还与贺渊攀谈,忽然就挑破窗户纸:贺公子山长水远的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不如直说吧,否则即便今日风雪大作,咱们也不好留你了。
有备而来,不至于住所都没一处。
贺渊要开口说什么,沈飞玹伸手上下一指他的穿着:就贺公子这通身的做派,一人独身上路,还落得个山野之地借宿的结果,谁能信呢?
再瞒下去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什么落魄少爷的借口,可不顶用。
言夙听到沈飞玹说到这里,下意识多看了一眼沈飞玹,让沈飞玹瞬间都锐利的眼神扫回去。
别说是沈少爷敏感,他就是觉得言夙刚才那眼神之中别有含义,比如什么我见过落魄少爷落魄少爷本爷在这呢。
言夙被沈飞玹剜一眼,到不痛不痒的,但想到沈飞玹的目的也是为了家里的安稳,自然也是要给他撑场子的。
我觉得贺公子的目的应该不是我。言夙说是的实话,在这方面,贺渊可能根本就没想过隐瞒,所以言夙的感知很明显。
贺渊看沈飞玹的眼神与次数,要比打量他的次数多的多。
贺渊忽然轻笑起来,这个笑容比他此前在言家所露出的所有笑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