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也快死了,还落在那些人手里。
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想。哪怕说再多,他也是做了坏事,不管用什么理由,都不能让他对别人的迫害顺理成章。
小松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哪怕有些脏污的指甲已经扎进肉里,他也不曾放松。这一点疼痛,已经不能让他敏锐察觉了,都疼不过他的心。
没走多远,只是为了避开大人们的视线若是离的太远,也是怕小孩不愿走,反倒是出了岔子。
言茉茉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躺着一个孩子,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样,侧躺着背对着她。
不说穿的是一声锦衣华服,但至少是很柔软的布料,一看就是家中至少小有薄产。
特别是跟小松比起来,那就更加强烈了。
言茉茉一开始就觉得小松过于奇怪,整个人都很是矛盾。现在看到这个情形,哪怕是还不能理清来龙去脉,却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可还是那句话,她知道她爹肯定在,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哪次她爹让她磨一点指甲盖儿了?
言茉茉很是镇定地站住脚,望着小松道:那是你弟弟吗?
他穿的衣服比你好太多啦。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甜,这就给小松的心头扎了更深的刀,言茉茉越是天真纯善,就越叫他觉得自己卑劣。
对于她的问题,他更是回答不出。
骗她说他想弟弟穿的好一些,舒服一些,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弟弟未必不能糊弄过去,
可是他又如何说的出口,这一刻他甚至想过护着言茉茉赶紧逃出去。
或者说他一路都在摇摆不定。
但显然到了这里,事情就不由他说了算了。
一道油腻的男声说道:嗐,因为那根本不是他弟弟啊。你看他那样子,能有这么白嫩的弟弟?
这男人个子不高,穿着粗布麻衣,腰上用麻绳扎着几个布袋,也不知是装了什么,半满不满的。打扮的是古古怪怪,一双浑浊的三角眼在言茉茉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与此同时,言茉茉和小松的身后,也传来了脚步声,很是沉重,显示着来人丝毫不遮掩行踪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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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夙一直注意着言茉茉,却也没有将监视她的意思,只是确认孩子的安全,毕竟她年纪还小,有时候跑着都得跌一跤。
所以他并不知道言茉茉跟人说了什么,却知道她跟人走,言夙顿时将手中的线卷往地上一摔,一脚巧劲儿就将线卷踩进了土里。
当下当然是以言茉茉为主,至于这纸鸢还要不要了?当然是等事情解决了。
感知一放开,言夙就知道了远处林子里的龌龊,不过他却没有急着将那些恶心的人解决。
他更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