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柰:
不对啊,这是我那慈爱的爷爷?像极了他娘亲的温和眉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也怀疑。是他有关爷爷的记忆有问题,还是眼前的爷爷有问题?
言夙一看他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想法,顿时空闲的另一只手就冲着他的脑门敲了一下: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爹怎么就把你教成这个样子?还会自己拿自己当人质了?
还学会威胁自家人了?
言柰:
脸上挂上讨好笑容,意图安抚言夙的言柰,心底却是在腹诽,他爷爷这秋后算账,其实是恼羞成怒吧?毕竟是被自己逼着出来的。
可是,可是他们是一家人,为什么非得这么分隔呢?家里人人都惦念爷爷,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一家人之间还不能说清楚的呢?
心里虽是想了这些,言柰嘴里却是好话不断。不仅是要安抚言夙,不还得解救自己的耳朵嘛。
掌柜的敲门进来,看到的也正好是这一幕。
言松听见敲门声就开门,反正他们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是吗?
他们看大侄子受教,还是很有兴趣的。
言夙看进了外人,也就顺势放过了言柰。
要不然,他一开始就得教训言柰,哪里会出了东牧,又让言柰先去处理手边的事情。
等掌柜的有些忐忑又尴尬的出去后,言柰也终于能坐着说话,他爷爷教训他的事情看样子是告一段落了。
这是你叔叔和姑姑们,见一下吧。
就着掌柜的新送来的茶点,言芣和言茉茉将桌上原本有点泡久了的茶给换掉,这会儿正给大家斟茶。
结果言柰刚伸手接茶水呢虽说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但跟在他爷爷身边,他就得给人家足够的尊重。
刚伸手就听他爷爷这一句,言柰握刀杀人如砍瓜切菜都没抖过的手,这会儿抖的茶水洒的一滴不漏。
也幸好这茶水只是稍热,否则言柰哪怕是皮厚,这也得烫的红通通。
言柰咽了咽吐沫,感觉他爷爷就是想搞自己,然而他有苦不能说啊。
还得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叔叔和姑姑们见礼。
当然,免不了的思想一拐弯是,这叔叔和姑姑们在这,那奶奶呢?
难不成爷爷走了这些年,就是因为新找了一位夫人,但是怕家里人不同意?
只是这几位小长辈,也每一个长的与他爷爷相似的啊。不过也或许是长的像奶奶?
这些念头在言柰一个弯腰见礼的时候,电光火石闪过,再抬头时,他已然是乖巧讨喜的笑容挂了满脸满眼。
就是年岁相近的叔叔、姑姑嘛,他们家以前没有,但是也不是没见过。
现如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