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好,孩子都满月了也没见着你人呢。”
“怎么会早产?”上官逸有点愧疚的问。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林雨一直没说,不过我觉得……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好在有惊无险,母女平安。”林雨对那天的事情,始终闭口不谈,但我心里就觉得,跟肖然脱不了关系。
不过都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想了下还是不要说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更何况,以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让上官逸为这些事忧心的好,一切都等高峰会结束再说。
肖然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个问题,等空下来,真要好好的开导开导,以免走歪路。
上官逸拍了拍我的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香,特别的踏实,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而且浑身的骨头好像是被人拆了重组的。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估计早都回客房了。
知道这是必须的也是正确的做法,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
我扶着腰进了浴室,“这个混蛋。”洗了澡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浑身青红的痕迹,真恨不得把他现在揪过来暴打一顿,重伤初愈就这么折腾,属狗的么,我这还怎么见人,也不知道轻一点。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衣服料子都薄,估计是遮不住了。尤其是脖子上的,这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是吻痕,我现在的身份是桑坤的太太,桑坤都死了好几年了,这些痕迹哪来的?银灵看见了我怎么说?
“上官逸,等你回家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气归气,我现在也就能背地里呈口舌之快,瞥了眼放在角落里的粉底,看来这几天要靠它了,这么重的痕迹,估计没有三五天都下不去。
“悦姐!”
一出房门,就看见守在门外的阿城,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久了。
我刚想问有什么事找我,忽然想起,这是规矩,我们现在在演戏。
“乒乓,哗啦~”
“什么声音?”我狐疑的看向阿城。
“是银灵,估计厨房今天会被她给拆了。”阿城答。
“拆厨房!”我的天啊,差点忘了,昨天她是说要做饭给上官逸吃的,我还说要教她,为这事昨晚我还被上官逸狠狠的给惩罚了。
想着我急忙下了楼,这银灵可别真把厨房给拆了,这栋房子好歹是桑坤留下来的纪念。
“灵灵。”
刚走到厨房门口,我就看到一地的狼藉,一条鱼在地板上要死不死的蹦跶,弄得到处是血,看样子是她没把鱼杀死。
流理台上一片油渍,旁边的菜板上蔬菜乱七八糟的放着,还沾着血,估计是那鱼的。
银灵一只手拿着铲子,一只手僵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