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哼，他不是故意的？”李凉甩开张东城的手，踩着高跟鞋走了。
戴锦绣还有点遗憾：“她生气了，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来了。兄弟，她是人吧！”
张东城皱眉，点点头，又摇摇头，戴锦绣看不懂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看起来是活人，她有影子，可我握着她手腕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她有脉动。”
“你是不是没握紧？”
“这也不用握的太紧了，五秒钟，足够了。不信你捏一捏我。”
戴锦绣真的上手，握住了张东城的左手腕，确实能感觉到脉动。
那张东城说，李凉没心跳……戴锦绣拍拍自己的脑袋：“我晕了。”
张东城仰天长叹，李凉的是迄今为止，他最捉摸不透的人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