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道总部,对于城内发生的大小事情,应该都是一清二楚吧。”
张岚泽语气还是很平静,丝毫没有他那两个侄儿的大惊小怪,沉稳至极。
而在听到他的话,厉皓白也是颇为赞同地点头。
“不错,来人呐!”
他朝着大堂之外喊道,声音传出极远,不多时,堂外便有脚步声响起,随即一名黑衣捕快走入其中,恭敬行礼道。
“厉大人有何吩咐?”
“我听说吕小白最近在淮阳城里肆意妄为,还打伤了这两位张家小哥,抢走了他们要捉拿的人。
你是负责淮阳城内大小事务的探查,我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厉皓白表情很严肃,声音语气里都带着几分严厉之感。
而张家众人也因为他所说进来的黑衣捕快是负责城内情报的打探一责,从而都是将目光投向这名捕快。
只见这名黑衣捕快年纪不小,约莫三十有余,以近中年,看上去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好像极为可靠的样子。
面对堂内的乱象,他也是没有半点神情波动,听到厉皓白的问话,略微思忖了一下,便出言而道。
“回大人,虽然不知道大人是从何听来此等消息,但是以卑职近来梳理情报,并没有发现吕大人有如您所说的这般行为。”
此话一出,张家众人除了张岚泽之外,几乎人人色变,特别是张清林,已经是满脸愤慨地出声喝道。
“你胡说!”
作为当日被吕小白羞辱最惨的人物,张清林哪怕心头对于少年有着一丝难言的恐惧,但是更多的,还是指望家族来人,然后再找回场子。
眼下张岚泽作为家族内的顶尖高手,带着他们前来六扇门兴师问罪,本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在听到厉皓白的话之后,张清林更是满心以为吕小白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惩罚,可是这名黑衣捕快的言辞,一下子就让他受到了冲击,根本无法忍住心中的憋屈和郁火,当下就是狂吼出声。
“明明就是庙会之时,就在淮阳城的城隍庙之外,我和我大哥都已经抓到我族正在捉拿的人,但是却被那吕小白横插一手,不问事实缘由,强行出手带走了我们要捉拿的人,还打伤了一起前来的我张家奴仆。
如此行径,简直是蛮横不讲理,霸道至极!”
张清林一番话宛如连珠炮般说出,他神情极为愤慨,口沫横飞,显然又回忆起了当天不愿再回想起的不堪事情,双目都隐见赤红。
由此都可见那一日的事情,对他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也就因此,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那名通报的黑衣捕快看向他的眼神中,那一丝隐晦的戏谑之意。
等到他发泄完毕之后,哪怕被其手指着鼻子,语气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