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究竟为什么?”
萱娘在旁边冷冷的反驳:“谁说我运气好,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谁说我不懂医术,我辛苦的时候你没看见。
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刮风下雨,我都要去山上采药,要采回来,还得洗净晒干,碾磨成粉,制作药膏。
每一道药材制成,都要经过无数道程序,才能保证使用。这一切在你眼里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你总以为随随便便银两就能赚到,你以为我每天上缴给你的银两赚来得非常容易吗?
你出于嫉妒如此陷害我,可曾想过我的处境,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却从未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万一张超真的死了,我岂不是要偿命。
嫂嫂,在你的眼中,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你出于嫉妒,竟然坑我,下如此黑手。你可真是最毒妇人心!
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你的眼光永远在盯在别人身上,不知道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活。而我,我有目标,并且一直为着合格大夫这个目标努力前进着。”
说完这一番话之后,萱娘便站在旁边一声不吭,也不再去关注王昭和张超他们之事。
王昭张超此时才注意到,那指使他们的妇人,竟然是眼前的这位女子,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张超倒是很平静,而王昭则显示出恐惧之色。王昭知道,官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场面一时陷入寂静,萱娘的话如同一汪清泉,浇在众人干涸的心灵之上。连南宫寒也不尽为之侧目,半晌沉默不语。
赤炎这时在旁边提醒:“大人案件还需要继续审下去吗?”
南宫寒回过神,言语清冷的进行最终的裁判:“刁民张超,王昭二人,对女大夫萱娘进行人身诽谤,想勒索钱财。本官在此宣判,两人各加二十大板,丢入地牢,生死有命。若三个月后没死,便无罪释放。”
王昭听后嚎啕大哭,这次是真的哭了,满脸恐惧之色,眼泪刷刷流下。跪在南宫寒的马前,神色灰败的哀求:
“大人求您饶过一命啊。我等指示,被猪油蒙心,想赚点钱财。我们并没有对女大夫怎么样,小人只是想弄点钱财而已。大人求您饶我们一命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王昭一边说着一边跪着爬行,甚至抱住南宫寒坐骑的腿。
马儿恼怒的慌,前腿一踢,将王昭踢得老远。南宫寒冷冷呵斥:“枉你是个书生,一点气概都没有,你这刁民说话出尔反尔。贪图钱财,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竟然还妄想饶你一命。
本官若是现在饶你,谁来饶过这女大夫。你可知你刚刚差一点就把她送进监狱。你这刁民,不要再多说,是非曲折,百姓自有公断。
来人,给我把他拉下去,堵住他的嘴,别让他的话污了我的耳朵。”
至此,场上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