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着话,一边留意着憨大个,却不想憨大个似乎本来就是个憨傻之人,从头到尾脸上都只有一片憨笑,不论老者对他说什么骂什么他都是一片憨笑。
萱娘借着给他们复诊的由头给老者与妇人都把了一次脉,又问起冬生现在在哪里。她自从进来就一直在留意着,却一直没有看到冬生的身影。
老者也有些无奈,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他爹回来之后那小子就早出晚归,每天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家,直到外面黑尽这才回来。
每次他想问起他究竟是去了哪里,可是冬生却是只字不提,搞得现在他这个做爷爷的都不知道自己孙子去了哪里。
萱娘笑着安慰了几句,将目光落到一旁忙着洒扫的憨大个儿身上。
萱娘笑道,“不知道这位是?”
“他啊,他是我的女婿,上门儿的,傻的很女神医不必理会。”老头嫌弃地暼了眼憨大个,转头又让萱娘给他开了些药。
萱娘早已准备好,将东西拿出来给了老者一并交待了应该怎么服用。老者笑呵呵地将药收下,好一顿感激。
将此事了罢,萱娘道,“我本就是大夫,以救人冶病为主,老人家家里较为清贫,不如我给帮老者再看看您女婿的病如何。”
老者有些犹豫,萱娘赶紧说自己不收钱,只是义诊,老者这才笑逐颜开,将憨大个儿叫过来让他站在萱娘面前,凶神恶煞地瞪着憨大个,“你给我规矩一点,女神医给你治病那是你的福气!女神医,真是辛苦你了。”
“客气。”萱娘伸出手眼看着就要碰到憨大个儿的手,那憨大个儿突然将手收回,嘴里啊啊的叫着,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萱娘是没有看懂,却也猜到了几分。
他不敢让自己给她把脉,肯定是怕被自己识破。
只是他哪里知道,自己早已经将他给识破了。此时萱娘却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脸奇怪地看着憨大个儿,道,“你放心我给你看病,知道吗我只是看病。”
见憨大个不识好歹,老者也怒了,抡起拐杖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一边打还一边骂着,萱娘看着突然打骂起来的两人,赶紧上前去劝,谁知老者是铁了心了,非得要狠狠揍他一通才能解气。
不管萱娘怎么劝老者都没有罢休的意思,喜儿在一旁吓得直哭,萱娘赶紧拿出些薄荷丸安慰着,喜儿这才止了哭声。
将喜儿安抚好,萱娘赶紧的将老者手中的拐杖夺下,将老者扶到一旁去坐下,递了水劝说着,好一通劝说之下老者这才勉强答应不再打憨大个儿。萱娘状似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憨大个儿,只见他低眉顺眼地站在角落里,摸着刚才被打的手,平静地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丝毫的怨愤。
奇怪!
萱娘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