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刚将布擒到后院,随手扔在地上,正想着怎么来洗的时候听到前院传来萱娘的声音,焦急中带着几分隐忍的痛苦。
翠竹大惊,身体以急快的速度入正门掠去,她到时,只见萱娘坐在地上,身体靠在门框上,在她怀中还躺着一个人事不知的女子,将萱娘的腿正好压住。
翠竹脸色一寒,来不及看清那个人是谁,上前一脚将她踢飞,吓得萱娘脸色一变,翠竹将萱娘抱起来就往房间里走,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里,焦急地问着萱娘腿如何。
萱娘无奈地看着翠竹,“你赶紧将松柏扶到房间里去。”她本来就受了的伤,失血过多现在又被翠竹狠狠踢了一脚,真不知道是不是又伤上加伤了。
“松柏?那人是松柏!”
看着萱娘很认真的点头,翠竹脸皮一红,默默地转身将松柏扶进房间里,看着她肩头的血,又准备了些三七粉。
萱娘让翠竹将地上的鲜血清理干净,关了门,而萱娘则是自己慢慢地往松柏的房间里挪着。
刚才松柏突然出现将她压倒,正好压到自己的腿上,痛得她脸色瞬间惨白。还好自己的伤已经开始结起骨痂,虽然很疼,便不至于二次骨折。不然没有半年她还真不敢说能够恢。 萱娘坐在松柏的床边,将她的衣服解开。
只见她胸口上一寸左右一枚长约八分的扁平口子,鲜血已经开始凝固。
那道伤直透松柏整个胸口,自背后刺出,将她整胸口洞穿,松柏脸色苍白,却泛着几分潮红,萱娘知道,松柏这是失血过多。
萱娘将血液沾一点在手上捻了捻,放在鼻子下闻着,见没有异口这才放心,无毒。
既然无毒,那就只需要给松柏止血上药即可。
萱娘先是给松柏弄了些三七,七分外敷三分内服,又让翠竹拿了些金创药给松柏敷上,包扎之后,萱娘亲自去有药柜前捡了些药材让翠竹的煎了喂给松柏。
做好这一切,萱娘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替松柏庆幸着,若是那剑锋再往左偏上半分,就会割到大动脉,松柏也就回不到这里,自己也救不得他了。
萱娘让翠竹在松柏的房间里安了个软榻,今天晚上是松柏的生死线,只要今天晚上不会发热基本上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以防万一,萱娘又让翠竹准备了不少的红天葵与地皮消,这些都是治疗刀剑伤的消炎好药。
一夜过去,松柏一夜无事,萱娘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昨天晚上她因为身体缘故中途小小的休息了片刻,倒是翠竹生生守了一夜,见松柏渡过危险期,翠竹给萱娘煮了些汤,看着她喝下便催促着她去休息。
萱娘醒来时松柏已经醒来,只是身体很是虚弱,只是醒了片刻又睡了。
萱娘到时,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