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南宫寒胸前垂下的两缕墨发,伸出手无意识地把玩着那两缕长发,声音低低的,带着十足的羞怯。
萱娘的话让南宫寒嘴角微勾,方才还一处迷离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清明。
抱着萱娘躺在床上,低语道,“萱娘,你可知道,我早已将心交付与你,今天总算是得到了回应。”
“可是你就要离开了。”萱娘敛下眉目,有些失落又夹杂着几分担忧。
萱娘的话,让南宫寒一怔,笑着将萱娘抱得更紧了,“我很快就回来,身边又有赤炎他们保护,你大可放心。”
萱娘不语,不论南宫寒说什么萱娘都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寒低头与她对视着,柔声安慰着。
时间一点点在温柔之间流逝,门外,极有节奏地响起三声扣门声,“咳咳,那个,王爷,赤炎找来了,请王爷前往大营祭旗。”
听到外面的声音,萱娘赶紧爬起来,有些做贼心虚地整理衣服,南宫寒道了声知道了,走到桌边拿起解酒茶一口饮下,从怀中拿出一枚精心雕琢的桃木簪,对萱娘道,“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南伐回朝之日便是接你入京之时。”
萱娘起身一直将南宫寒送到门外,将制好的药递给南宫寒,叮嘱了用法与注意事项,站在门口看着南宫寒利落地翻身上马,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直到南宫寒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在众人耳边,萱娘还站在门口不停,任由身边的秋风不停地吹拂着自己的青丝。
这一去,千山万水千里迢迢,不知道风几何雨几何,路遥遥,空思念却再不得见到南宫寒。
无头尸案时萱娘便已经看出,南宫寒的处境极为危险,上有父皇的戒备,下有同僚的陷害,南宫寒,你这一去让我怎么安心?
“青衣,你最擅长什么。”萱娘的声音自风中悠悠传来,惊得青衣一怔,诧异地看了眼萱娘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易容。”
“哦,易……啥?你说是啥!”萱娘大惊,转过头来一把拧住青衣的衣领,激动到不能自已。看到青衣点头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手艺,萱妇大喜过望,喃喃地直道好。
方才不过就是想要问问的青衣是擅长哪个方面,本想着青衣最擅长的不过就是剑法轻功之类的,并没有想过此人竟然会易容之术,实在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
萱娘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了。
“走吧,回去休息了。”萱娘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领着众人乐呵呵地回去睡下,倒是弄得松柏三人一头雾水,只当是方才两人亲热之后,脑袋短路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三人耸耸肩,各自回房间休息了去。
这一连累了两天两夜,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