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心如止水,完美跨过自己内心的关卡。向今狐疑道:“没什么变化?”谭立风:“嗯,他多数时间都是这个状态,情绪不浓烈,温和好说话。哦,不喜欢女孩儿这点也一样。”向今呆了一下:“...不、不喜欢女孩?那他喜欢我这样的?”谭立风:“......”倒也不是。“怎么说,他就是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谭立风组织语言,琢磨着说,“其实他不太懂和别人相处。”他自认为说的是实话,不算骗人。向今若有所思:“除了和妹妹相关的事,他都不太会拒绝,平时人家找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回到座位后,向今用余光瞄着俞蜃,他正在写卷子,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异常,扯了半天,没打听出点有用的东西,反而觉得自己疑神疑鬼。能有什么古怪呢?他想不明白。俞蜃写完最后一题,将笔放入笔盒,拿着卷子起身离开教室,一看去就是办公室找老师了。向今眼看他的背影消失,视线落在没合上的笔盒上。就看一眼,向今心想。俞蜃的书包总是空荡荡的,他也不能直接上手翻,想来笔盒里也不会有什么东西,课桌内外干净而整洁,一眼就能看清里面装了什么,才生出这样的想法,向今忽然在角落里瞥见一枚钥匙,几乎和底色融为一体。他睁大眼,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单独放的钥匙?俞蜃也不骑车,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当晚,俞蜃回到水屋,天色已渐暗。王茉莉拎着包准备离开,叮嘱他:“现在天暗得快,尽量从前门回来,釉宝总惦记着去廊下等你。”俞蜃温声应好,问:“今天上课怎么样?”王茉莉:“和以前一样,就是向老师来得特别早,你一走她就来了,还和釉宝一块儿吃早饭了。姨走了,你和釉宝先去吃饭,晚点儿该凉了。”俞蜃微眯了眯眼,向葵早来是不想被摄像头拍到。他随手丢了书包往厨房走。谢瓷晃着小腿等在座位上,一见他来就叽叽喳喳地告状:“哥哥,今天向老师和我说你坏话了。”俞蜃:“什么坏话?”谢瓷晃得更起劲,下巴一昂:“我不告诉你,你又让茉莉烧鱼吃,怎么能三天两头吃鱼呢,要营养均衡!”俞蜃坐下:“你缺什么营养?”谢瓷哼哼:“我想吃炸串!”俞蜃不和闹脾气的小姑娘计较,也不问向葵说了什么,如常般给她夹菜、剔鱼刺,直到她埋头将饭菜吃完了才道:“晚上带你去吃。”谢瓷眨眨眼:“十点之后!”俞蜃:“太晚了,九点。”谢瓷这下高兴了,脑袋往他身边一趴:“她说让我要小心,注意安全,说别那么相信你,就没啦!”俞蜃:“我很危险。”谢瓷:“你是我哥哥。”俞蜃垂眼,无声地弯了弯唇,好心情地说:“吃完牵你出去散步,今天可以去湖边玩儿,不带盲杖。”谢瓷:“真的?”“真的。”但凡去水边,俞蜃总要求谢瓷带盲杖,谢瓷不喜欢,因而他们出去散步的时候她总是不能去湖边,今天的例外令她心情大好,打算晚上多刻一会儿他的人像。十二月的夜晚虽然不冷,但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