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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瞧,我猜对了。”
轩辕玦道:“你是如何猜到,这夺得彩头之人不是你大哥,而一定是你表哥呢?”
“因为大哥是兄长,遇着什么事,他一定会让弟弟的。”
她说着,目光朝汪杰人那示意了一下。
轩辕玦明白,她口中的遇着什么事,便是汪杰人的事了。
汪家这蛇鼠一窝,实在是叫人看了便恶心。
汪若霏失踪,生死未卜,平西侯就有兴致争夺明黄裘了。
在他的眼中,只怕汪若霏这个嫡女的性命,还不及这一件裘袍来得贵重。
沈风斓心生嘲讽。
与平西侯相比,沈太师当初的作为,似乎都不算太过冷酷无情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山谷卷来一阵秋风。
沈风斓一时不防,张着嘴被这风扑了个正着,连忙用帕子掩住了口鼻。
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喷嚏,声音如泥牛入海,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该注意到的人,还是注意到了。
她正想招呼浣纱,替她沏一杯浓浓的姜茶来,忽然觉得眼前一暗。
抬眼一看,陈执轼站在她面前,笑容如一道阳光。
他面上还有些灰扑扑的,想来是方才在林中狩猎,急着赶回来连脸都顾不上擦。
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笑容,仿佛可以驱散阴霾。
他一抬手,宽大的明黄裘展开,披在了她的身上。
沈风斓一惊,众臣更是哗然。
圣上御赐的明黄裘,见官大三级的宝物,陈执轼就这样给沈风斓披上了?
这这这……
果然,定国公的声音不悦地响起。
“轼儿,你将圣上御赐之物送与你妹妹,怎么也不知道同圣上先行请旨?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了!”
众臣:“……”
合着定国公这意思,不是责备陈执轼把明黄裘给沈风斓,而是责备他礼数不周没有同圣上请旨?
都说定国公夫妇极为疼爱这个外甥女,晋王府的百日宴上,定国公拿出昆仑冰作为礼物。
还不是爱屋及乌,心疼沈风斓的孩子?
百闻不如一见,若不是亲眼看见,陈执轼将明黄裘披在沈风斓身上,他们如何敢信?
众臣不禁暗搓搓地想,陈执轼年少气盛,哪里会不稀罕这明黄裘?
一定是定国公逼他送出去的!
呸,这个人疼外甥女超过自己的亲儿子,真是个怪人!
圣上含笑望了定国公一眼,自然听懂了他语中的意思。
人家父子两个一条心,圣上若是执意不准,岂不显得有些刻薄吗?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