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上了,你先穿着吧。”
反正沈风斓给他的那根金钗,足以买许多的布料做衣裳了。
是而老汉也没有小气,又从厨房端了些米粥和大饼来。
沈风斓把轩辕玦扶到了椅子上,给他倒了一杯水,又朝那老汉开口。
“老丈,我这就去。对了,麻烦您把门外的血迹擦擦,怕是对产妇不利。”
那老汉听了这话,连声应是,忙跑去院中打水。
轩辕玦无奈地笑了笑。
“几代单传的人家,果然迷信得很。”
沈风斓一说对产妇不利,老汉就屁颠屁颠忙去了,丝毫没有往别处想。
其实他只是怕刺客发现血迹,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罢了。
“你先吃些东西,我去看看那个产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总不能叫他们家八代单传的孙子有危险。”
沈风斓说着,便朝门外走去。
轩辕玦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把这碗米粥喝了再去,不差这一口气的时间。”
他说一口气的时间,不过是夸张,沈风斓却真的气都没喘就喝了下去。
她实在是饿极了。
轩辕玦慢条斯理地咽着饼,才吃了两口,沈风斓已经把一碗粥喝干净了。
她慌当一声放下了碗,朝着产妇的屋子而去。
屋里窗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片昏暗之中,只有那老妇人在床边干着急。
而床上的产妇已经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轻声地哼唧着。
那个老妇人大约已经听老汉说了,见着沈风斓进来,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姑娘,你生得这个模样,真的会接生吗?”
沈风斓会接生吗?
当然不会。
可她起码有生产的经验,也知道一些呼吸吐纳之法。
当下便道:“把窗帘子都打开,屋子里阴森森的,怎么看得见孩子在哪?您去把产妇的腿张开,注意孩子的情况,我来和产妇说话。”
多了一个沈风斓在这里,听着她镇定从容的声音,老妇人像是有了主心骨。
她连忙应了一声,把窗帘全都打开,屋子里一下亮堂了起来。
床上的产妇似乎觉得有些刺眼,轻轻呻吟了一下。
她同那产妇道:“你现在觉得身子怎么样,可还有力气?”
产妇面色苍白,看起来和沈风斓差不多大,神情十分痛苦。
“我没有力气了,我生不出来……”
她使劲地摇摇头。
“你把这杯茶喝了,然后听我的口令来使劲,我叫你吸气就吸气,听到了吗?”
产妇艰难地点了点头,那杯茶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