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也就只是可以而已,作为头头就因着员工这么点小病小伤的特意探望,实在过于隆重了些。
顾倾杯对此给出的解释是:“除了咱两个人交情,不还有老一辈的做加持吗,我怎么着都得帮钟师傅把你给看顾好了。”
展凝心想:“在那老头心中估计自己都比不上他那条狗。”
不管怎么样,顾倾杯最后顺着新地址还是给找了过来,拎着一大袋水果,还有几样保健品。
见了展凝那惨不忍睹的模样,似笑非笑的挑了下眉:“你这跟毁容也□□不离十了。”
展凝靠在门上:“你别告诉我你是过来幸灾乐祸的。”
“我可没那么恶劣。”
但展凝左听右听都觉得他那话里带着点道不明的笑意。
顾倾杯进了门,将东西放到边上,转身时跟刚关上门的展凝对个正着。
顾倾杯突然俯身,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伤口,在展凝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抬手轻轻抚了下那圈白色的纱布。
“现在还疼吗?感觉怎么样?”说完便退了步,隔出适宜的距离,安安静静的站在那。
上辈子展凝一心扑在程谨言身上,满心满眼的感情一滴不漏的捧给了那个由她看大的孩子,没有丝毫多余能分给旁人。
而这辈子又一心想着怎么绕开程谨言这座瘟神,每天提心吊胆东想西想,愣是没有分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旁的事。
她感情经历有限,懂得东西也不多,所谓开窍开了也跟没开一样找不出区别。
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成年男人靠这么近过,今天被顾倾杯这么轻轻一抚,她心中突然不可抑制的冒出一个疑问:“这人是不是在诱惑我?”
顾倾杯抬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展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