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严哲智比程谨言大一轮不止,但可能有些人生来就是领导者,与生俱来的气势是不可忽略的。
“没了。”他说。
后面几天程谨言依旧没有搭理傅一,傅家名下产业多的是,少两家给傅一练手的小公司算不得什么,这是他的大礼,也是送傅一的警告。
白思怡找过来是晚上,程谨言刚给展凝发完消息,尽管这样的消息永远是石沉大海,但仍旧会让他难受的发愣好一会。
她敲了下门,走进去,笑着说:“在忙呢?”
程谨言将手机轻轻一转,放到边上,平静的看着她走进来。
听说年轻的时候程斯博跟白思怡感情很好,两人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外貌学历都是世人眼中的最佳配对,他们的盛大婚礼更是轰动整个n市,受尽祝福,享尽美誉。
当然这些都是听说,自程谨言出生后有记忆开始,他就没见过这两人恩恩爱爱过,相反更像是一对陌路人,每次见面都是一种对外的形式,在这件事上前后两世都一样。
由此程斯博去世对这个妇人也没什么影响,她依旧光鲜体面,精神饱满,丝毫找不出丧偶的痕迹。
“前两天碰见周老,提到你表现的相当青睐,更是有心想让你们这些小一辈的关系处好一些。”她将一份邀请函放到铁艺圆桌上,“周老孙女后天生日,特意邀请你参加,到时记得过去一趟。”
程谨言随意瞟了眼,不说去,也没说不去。
白思怡摸不准他的心思,又加了句:“反正就走个过场,就算兴趣不大,也得卖周老一个面子不是?”
程谨言敷衍了句:“再看吧,没什么时间。”
“时间挤挤不就有了。”白思怡说,“那天傅一和润芝也会去,到时你们可以一起。”
程谨言突然“呵”了一声,讽意明显。
“当说客来了?”他挑眉说。
近一个月以来程谨言的动作很大,白思怡跟傅一关系又很是亲近,获知一二再正常不过,这样敌对的现象是白思怡所不愿见到的,一个是得意门生,一个是家中掌权人,再盖上两家世代交情,理应亲上加亲才是正经。
白思怡:“也不是当说客,你们关系能融洽当然最好,有矛盾也理解,毕竟谁生活中没有点磕磕碰碰的。”
另一层意思则是,磕完碰完也就算了,都是小事,非要弄出些什么难堪事来大家都落不到好。
程谨言要笑不笑的应和了句:“也对,是这个理。”
白思怡看他那模样就知道没当回事,想了想,又说:“年轻人间多走动,对未来的规划比较有好处,你要有什么想法,要铺什么路,不还得靠那些人来吗?参加一个聚会,又不会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