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多了,已经是之前不敢肖想的了。
他一边收好桌上的耳珰和锦帕贴身放好,一边忍不住喜滋滋的偷乐,她刚才管自己叫什么来着?
相公!
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她残留在空气中的清幽香气,他离开前,深深望了她离去的方向。
恨不得现在就戎马归来让她履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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