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的,他要把子翔传媒转让出去,这边手续办完后他就直接回京市了,以后没事儿的话就不会再过来这边了。
倪昊东听了后态度也慢慢发生了转变,两人由一开始的掰着腕子喝酒喝到最后居然勾肩搭背的。安落劝了几次都不能劝他们放下酒杯,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东倒西歪的倒在了包房的真皮沙发上。
她叹了口气,先给杨柏打了电话叫他过来帮忙把倪昊东弄回家,刚挂了电话,程瀚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想着或许是冷松,就伸手去他裤子口袋中掏手机。
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名称时安落有点儿懵,“烦人精”?
也就是愣了那么一下,安落就接听了。
对方听到不是程瀚的声音时“咦”了一声,安落还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说,“没错啊,就是这个号码啊?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严陌?”安落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挑起眉试探的问,“你是严陌吗?”
“对、对啊。”严陌迟疑了一会儿后惊讶的说,“你是安落?!天!你和程瀚在一起,我表哥他知道吗?”
“...”别乱猜好不好!安落把这边的事儿和她说了,严陌说她就在苏城,一会儿就能到了。
...
喝醉了酒的人死沉死沉的,倪昊东是杨柏背着出去的,严陌雇了一个司机帮忙把程瀚弄走,严陌说她知道程瀚下榻的酒店,也知道他和冷松各住哪个房间,她说她会去找冷松帮忙,所以安落才放下心来带倪昊东回家了。
...
次日清晨。
程瀚揉着剧痛的头醒过来,手臂触及到一个丝滑的物体时他的神经瞬时紧绷,他立即从床上弹坐起来,当看清楚自己旁边竟然是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时,他的眸光瞬间阴暗无底。
女人察觉到他醒了,但她并没有回头,而是抬起她光洁的小臂在眼周抹了一把,程瀚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在哭,而且越哭动静越大,由一开始的默默抽泣变成了后来的嚎啕大哭。
程瀚心烦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胸口有一团火在猛烈的烧着,他不理床上的女人,跳下床去冲进了浴室冲冷水澡。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浑身的躁意慢慢被冷水凝结,昨晚的事情记不清了,断片了!
不过后来他好像记得有人扶着他回了酒店,他努力去想那人的样子,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床上躺着,把自己缩成大虾的女人,她的头发遮挡在脸上,他也没看到究竟是谁,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女人。
他浑身滴水的站在盥洗池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腹部的伤口已经长好愈合,但却永远的留下了一个丑陋的疤痕,他伸手轻缓的抚摸,冻得发青的嘴唇轻轻的颤抖着,此刻眼睛的颜色,是和床单上一样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