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尘目不转睛地看着司炎冥,沉声道:“可以,只是司先生又能拿出什么赌注表是自己的诚意呢?”
司炎冥眉头一挑,却是看向了南黎川,后者惊恐地往后一躲。
“冥爷,沈煜尘可不喜欢男人,兄弟我还要为将来的媳妇守身如玉呢,你可别把我当赌注。”
一旁低着头的叶飘飘闻言不由一笑,便是冷陌言听到南黎川这说辞也不由笑了起来,什么时候南黎川学会守身如玉了,只怕是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司炎冥也是唇角扬起了大大的弧度,“放心,你还没那个价码,我用致远做赌注。”
南黎川听到前俩字觉得心中安慰了一下,听到中间那一句略微有些心塞,他好歹也是致远的股东,南氏的少东家,怎么还不值这个价钱?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抱怨,第三句话已经把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城西的地皮对于沈氏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笔罢了,而且沈氏究竟能不能拿到那块地皮还两说。可是致远对冥爷而言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南黎川更清楚了。
从部队退下来之后在,冥爷在致远倾注了所有的精力,毫不夸张地说那就像是他的孩子,如今他竟是用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做赌注,就是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
南黎川觉得天雷滚滚几乎把自己劈了个外焦里嫩,他能不能先静静?
“这个赌注,沈总可是满意?”司炎冥脸上笑意依旧,只是目光却是凝注在沈煜尘身上。
“司先生可真是有诚意的很。”沈煜尘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的,冷陌言听到这话只觉得这两人是疯了的。
沈父对城西的那块地皮势在必得,沈煜尘却是把参与权作为赌注与司炎冥打赌。而司炎冥更是丧心病狂,拿自己的公司与沈煜尘打赌,这两人都是疯了的。
她想要劝阻,可是白洛凡却是快了她一步,“沈总和司总可真是大手笔,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两位的公证人好了,不如我来给两位发牌?”
“不,她来!”
异口同声,两人却都是看向了冷陌言。而后四目相对,几乎迸溅出火花,要将这大厅燃烧掉似的。
疯子!冷陌言心中大喊道,原本没有重量的纸牌此时此刻在手中却是重逾千斤。
“冷陌言,你觉得谁会赢?”南黎川已经从天雷滚滚中反应过来,并且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苦中作乐好了。冥爷究竟为什么,他多少猜出了原因,既然和冷陌言有关,她怎么能不被拉下水呢?
南黎川从没觉得自己君子过,所以做起这小人的事情来,可谓是手到擒来。
洗牌。
冷陌言专心地洗牌,只当做没听见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