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生意的, 非得晚上不可了?”
红姨似乎愣了一下, 而后又轻轻地笑出声来:“小公子这话问的,您来到这个地方, 还不知道做的什么生意?”
红姨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
看他们衣着打扮,定是非富即贵,虽然那年纪小一点的公子行为粗鲁了些, 可在一些小事细节上颇为讲究。而那位年纪稍大的公子,即使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会让人感受到一丝的压力。
上头说最近京城要有些变天,让她紧着点心思。想到这里, 红姨弯起唇角,道:“二位公子来得实在是早了些,家中姑娘们还都在房间里睡着呢,要不二位晚些再来?”
喻则明一向是不通人情的。一路来半点有意思的事都没有,找到了这里还被拒之门外,现在告诉他还没开门,连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不由得气闷。
“啪”的一下拍了身边的桌子,喻则明气道:“什么狗地方!老子以后不来了!”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则宁一直在一边把玩着茶盏,抬头看了那红姨一眼,淡淡问:“本公子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红姨,你听到没有?”
红姨一顿。
就连喻则明也安静下来细细听,果然是有细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开始不仔细听也听不到,但是被则宁一点破就觉得不同寻常。
那声音呜呜哇哇的,又有些沉闷,就好像有人挣扎又被塞住嘴巴的感觉。
这时,又好似突然间挣扎开,声音由远及近,不仅那种呜呜哭泣一般的声音大了点,还能听见杂乱的地脚步声。
红姨的脸色有些不好,暗暗咬牙,但还是勉强笑:“公子见怪了,不过是家里的姑娘不听话,家奴教训一下罢了。”
则宁抬眼,扯了扯嘴角:“那本公子也不便打扰,告辞。”
红姨松了一口气,要把他们送出门。
客厅离大门极近,总共也不过十来步的距离。不过会客厅的两侧有小道和回廊,那里是通向内部的地方。
刚刚踏出会客厅,猝不及防的就从一侧冲出两位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人头发尤其杂乱,脸色都已经接近苍白,寒日里连衣衫都薄得可怜。不仅眼角淤青,而且还带走红肿,一张本来俏生生的脸蛋儿布满泪痕。一看到则宁他们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后面有两位龟公追出来,见红姨面色发青,赶紧过来请罪。红姨皱眉道:“还不赶紧给拖进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两位龟公刚刚动一下脚步,就见那小道又聚集这十来位少女,无一不是则宁面前这两位的模样。
估计是体力不支,两位模样凄惨的少女还没逃两步就被两名龟公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