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口气?当他一反应过来后自己也不禁嘲笑自己。
而下方的那些人反而在暗搓搓地掰着手指头算着太子有多久没露个笑脸了。
而他们不知道则宁也在心里头掰着手指头算,他算的是回乡祭祖的新科进士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报道?
都怪古代交通不发达,家乡远的要走个好几个月,一来一回等的则宁的心都焦躁了。
难得休沐日,则宁打算先去给皇后请安,然后再出个宫散散心。毕竟要劳逸结合,脑袋混混沌沌的也不利于决策。他虽说每天早晨都有舞剑来锻炼身体,可相对于以前大量训练来说也就是毛毛雨,他现在整日坐着,也很容易得颈肩腰椎疾病和视力问题。
结果踏进涌泉宫后,则宁没看见皇后像往常一样张着一张笑脸来迎接她,反而坐在桌案后一手撑着头揉着太阳穴。
则宁心中一惊,上前一步:“母后,您这是不舒服吗?”
谁知皇后抬头睨了他一眼,语气恨恨:“我哪里有什么不舒服,我这是怕你不舒服!”
则宁不解,寻了一处坐下,端起新枝刚刚送过来的茶抿了一口还没来得及问,就听皇后继续道:“本宫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沉得下心来不问自己终身大事的。你到底是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这个性子到底像谁?啊?”
则宁一听这个就有些无奈,他放下茶盏:“您不是已经让父皇下旨了吗?我也没不关心啊,是尚家的,我知道。”
结果皇后一听更来气:“你知道!你知道你这么多天不来找我问一次?亲都定下了,纳彩、问名、纳吉、纳征,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
则宁更加莫名:“这不是钦天监的事吗?”
“你!”
则宁有点不大明白为什么皇后这么看重他的态度。他不是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吗?既然未婚妻都给他选好了,在他没有合适的人选下,他都已经服从这种包办式婚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