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学?
她眯了眯眼,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
咳嗽出声,准备上课了。
“行了,手机都收起来吧。”她提醒着,末了,不忘加上一句,“我很欣赏努力汲取知识的同学,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能心安理得地逃我的课,你们别看我平时好说话啊,这次她们还是记旷课。”
余夏还是眯着眼,严肃认真地道:“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位男同学将她的话当作是耳边风,黑漆漆的大眼睛还盯在手机屏幕上。
不一会儿。
他望向余夏,一字一句地告诉她:“余老师,她们说是a大的副教授年轻帅气,去听课,就算学不到什么东西,欣赏欣赏颜值也是蛮好的。”在老师蹙上眉头之前,他又道:“而且,副教授是你老公。”
余夏:“………………………”
她的学生,都知道她的丈夫是何许人也。
余夏在c大体育系是绝对牛逼哄哄的存在,这种存在主要体现在体力上,在体力上,不管是学生们还是老师们,都称她为野兽。
她姑且认为这是一种尊称,是对她能力给予的最高程度的赞扬。
后来,余夏才从学生们的闲言碎语中听到了他们对a大最年轻的副教授的评价: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讲课时思路清晰条条在理引人入胜等。
一箩筐的好词全都用在他身上。
再来形容他们夫妻时,就更加粗暴了:斯文帅哥与力大无穷的野兽。
野兽其实很漂亮,说是九头身也不为过,只是偏偏美貌被才华所遮掩住了。
有了这种对比之后,余夏暗自咬牙,觉得传闻太过仁慈好听了点。
屁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明明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禽兽与野兽的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因为禽兽如果真的禽兽起来,那么野兽只有缴械投降乖乖认命的份儿。
余夏想起她被摁在车上的一次了。
脸上瞬间就烧的慌。
与此同时,教室里的尤东寻正被逼问着一些私人话题。
比如――
“你跟体育系的余老师………,到底谁是一家之主啊?”
“你们这么早结婚,万一彼此又遇见更好的就不会后悔吗?”
“带着孩子来上课还让孩子认真听,你这么做余老师她知道吗?”
“你怎么会想到在大学当教授的?”
问题层出不穷,好好的一堂公开课,在正式进入主题之前俨然成了记者问答会。
小鱿鱼翻着自己的数学练习册,蹙着眉刷刷刷地写着。
他马上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