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把她的脚举起来,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让姜苏有一瞬间的清醒,她强行撑开千斤重的眼皮,正好看到晏顷的嘴唇从她脚背上离开的一幕。
这下,一瞬间的清醒被无限拉长,她惊呆呆地说道:“你、你干嘛呢?”
晏顷抬头对她一笑,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温柔,房间里暖橘色的灯光更是滤镜一般的存在,将他的盛世美颜烘托得淋漓尽致。
姜苏的心跳一下就加快了,她磕磕巴巴地想道:这个、出、出卖.色.相是、是犯规的呀。
晏顷就这样眉眼温柔,声音比眉眼更温柔地说道:“把水泡挑了上药好不好?”
姜苏现在全心全意都盛满了晏顷,压根儿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直眉楞眼地答了声“好”。
晏顷又对她一笑,低头轻轻一个动作——
“嗷嗷嗷疼!”姜苏在床上翻滚起来。
晏顷拿着针的手僵在半空,无语地看她撒泼:“……我还没戳下去。”
“……”姜苏打滚的动作僵住,过了一会儿,她恢复靠在床头的姿势,深沉地说道,“那可能是心理作用,嗯,心理作用……”
“哦。”晏顷没什么诚意地应着,眼疾手快地挑破了一个水泡。
姜苏还在找借口:“你知道,像打针什么的,其实我不怕疼,就是看着针头有一点怵,不是,是护士长得太雄壮吓到我了,我真的从来没有藏到厕所里去然后被护士拖出来过……”
“哦。”晏顷又应了一声,一口气把左脚上剩下的两个水泡挑破,抬头真诚地看向她,“疼吗?”
“疼?什么疼?”姜苏还没反应过来。
晏顷欢脱地说道:“我已经把你左脚上的水泡都挑破了啊!”
姜苏眨眨眼睛,花了五秒钟来消化他说了什么,又开始嚎:“嗷嗷嗷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疼疼疼!”
晏顷:“……”
他算是知道了,这个两手能换水,双腿能跑圈,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最害怕的人是医生和护士。
确定她只是干嚎,明明不疼。晏顷也不再心慈手软,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右脚,挑破脚底的水泡,然后把她的脚用手肘夹住,拿过酒精往医用棉花上倒了一点,挑眉道:“忍着点,这下是真的要疼了。”
话音未落,沾了酒精的棉花已经按在了磨破皮的地方。
姜苏的魔音穿耳有一刹那的停顿,随后发出了情真意切的哀嚎:“嗷嗷嗷这一次是真的痛啊!”
所以你之前都是嚎着玩儿吗?
不顾她的挣扎给每个磨破了和挑破了水泡的地方消了毒,又一一贴上创可贴,晏顷才放过了已经裹着被子滚成了一根春